與此同時,遠在大秦宮廷之中的趙高,亦收到了來自邊關的急報。他急匆匆地趕往嬴政所在之處,躬身施禮後,麵色凝重地稟報:“啟奏陛下,張良攜同其麾下一眾人士,已然離開了我大秦之邊境。”
正在案牘前處理政務的嬴政聞言,手中朱筆一頓,微微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緩聲道:“哦?竟有此事?”稍作停頓,緊接著追問道:“那麼,可知他們去向何方?”
趙高連忙應道:“回陛下,據前方探子傳回的消息,此行人等正一路朝北而行,目標直指極北之地。”
聽到“極北之地”四個字,嬴政不禁眉頭緊蹙,麵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語道:“極北之地?此地氣候嚴寒、環境惡劣,他們前往此處究竟所為何事?”
趙高見狀,趕忙上前一步,輕聲解釋道:“依微臣之見,張良等人想必已對昔日六國徹底喪失信心,故而才會背井離鄉,妄圖於這極北苦寒之所尋覓一處全新的棲息之所。”
嬴政聽罷,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哼一聲道:“哼!如此貪生怕死之輩,隻知逃避現實,實乃不折不扣的逃兵罷了。”
話雖如此,但他心中卻也暗自思忖著這些人的舉動背後是否隱藏著更深層次的陰謀。
沉默片刻之後,趙高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陛下,如今張良等人擅自逃離大秦,敢問是否需要派遣軍隊予以阻攔甚至將其一網打儘呢?”
嬴政微微垂下頭,雙眸緊閉,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一片寂靜,唯有他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終於,嬴政緩緩睜開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以一種沉穩的語氣否決道:“罷了,無需為此事大動乾戈。既然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那就任由他們去吧。也許在那遙遠的極北之地,等待著他們的並非如他們所想象那般美好的世外桃源,而是充滿了更多艱難險阻和未知危險的困境。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他們是否能夠在那片荒蕪人煙的土地上生存下去吧。”
說完這些話後,嬴政再次伸手拿起桌上擱置已久的朱筆,將注意力集中回到麵前那堆積如山般的奏折之上,開始全神貫注地處理起來。
站在一旁的趙高見狀,似乎有些猶豫,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欲言又止。隻見他嘴唇輕啟,剛吐出一個字:“陛”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就被嬴政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的。”嬴政頭也不抬地說道,手中的朱筆不停地在奏折上批注著,“朕如今的實力根本無懼這些凡俗之輩,且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他們遠在極北之地,根本不可能對我大秦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不必過於擔憂此事,當務之急乃是處理好國內的政務要事。”
聽到嬴政這番話,趙高連忙躬身行禮,恭恭敬敬地回應道:“陛下聖明!微臣謹遵教誨。”
在隨後的日子裡,張良率領著眾人一路小心謹慎前行。
他們晝伏夜出,趁著白天陽光強烈、視野開闊之時尋找安全的地方休息調整;待到月色朦朧之際,則悄然起身趕路,儘可能避開那些可能出沒的秦軍巡邏隊伍。
就這樣,這行人一路上可謂是風餐露宿,經曆了無數艱難險阻之後,總算是成功地越過了大秦邊境防線,正式踏入了這片一眼望不到儘頭的茫茫草原。
即便已經進入到了草原之中,但等待著他們的考驗卻並未就此結束。
首先擺在眼前的難題便是水源極度匱乏,在這遼闊的草原之上想要尋找到一處穩定的水源並非易事;其次,食物也開始出現嚴重短缺的情況,隨身攜帶的乾糧已然所剩無幾;不僅如此,那些時不時就會突然現身的野獸更是成為了他們的心腹大患,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遭遇猛獸襲擊而命喪黃泉。
這些接踵而至的困境猶如一座座大山一般橫亙在他們麵前,給這支隊伍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戰。
“張良先生,咱們的糧食眼看著就要見底兒啦,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是好啊?”一名專門負責管理物資的遺民心急如焚地開口詢問道。
隻見張良聞聲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那為數不多的剩餘糧食上麵,原本舒展的眉頭此刻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夠儘快想辦法解決補給問題的話,那麼他們恐怕很難再繼續前行下去。
沉默片刻之後,張良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緩緩抬起頭來說道:“依我之見,目前當務之急就是要想方設法去捕捉一些獵物回來,以此來補充我們日益減少的食物儲備。與此同時,大家還需要儘可能地節省糧食的消耗,能少吃一點就儘量少吃一點。”
一些精於狩獵的遺民主動承擔起外出探尋獵物的重任,而餘下之人則肩負起節省糧食的使命,以此來保證每一個人皆能夠擁有充足的體力持續前行。
在隨後的數天時光裡,他們完全仰仗著打獵以及采集那些野生植物,才得以艱難地維係著生計。儘管日子過得異常清苦,但他們的意誌力非但沒有絲毫減退,反而變得愈發堅毅剛強。
“張良先生,您瞧啊,前方似乎存在著一處綠洲呢!”
某一日,一位專門負責偵察情況的遺民滿臉喜色、風風火火地飛奔而歸,並激動萬分地向大家彙報這一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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