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恒紀恒變無極!
劉宏溫柔地回答“你的父親很好,你的父親讓我來救你。他非常想念你,所以他請求我來將這些壞人一網打儘,然後將你安全救出。現在,請你指出在場中哪些人是罪不可赦的惡人,哪些人曾經傷害過你、欺淩過你。我會確保正義得以伸張。”
聽到劉宏的話,少女的眼中閃現出了希望的光芒。她迫切地想要見到自己的父親,卻不知道父親已經離世。在她的印象中,父親被扔出院子時還是活著的。這位可憐的少女對劉宏說“感謝恩人的大恩大德,我現在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除,我的靈力也恢複了。既然這些惡徒都已被恩人製服,我可以親自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討回公道嗎?”
劉宏點頭表示同意“當然可以,你應該為自己和你的父親討回一個公道。”
可憐的少女身體僅僅裹著一張白色的布單,光著腳走在已經鋪滿了無數鋒利碎石地麵上。這些碎石,是劉宏在激烈的戰鬥中無意間濺射出來的,和房屋倒塌時四處飛散的碎片。按理說,作為一名煉氣期的修士,少女踩在這些石子上應當不會有任何感覺。然而,劉宏的目光銳利如鷹,他注意到了一絲不尋常——從少女露在外麵的腳踝上,有細細的血流正緩緩滴落,這血液顯然是從少女身上某個不為人知的傷口中流出,順著腿流下來的。看到這一幕,劉宏心中不禁湧起了深深的擔憂,他猜測這位少女可能在不知不覺間受了傷。
就在這時,雅蘭的聲音傳入了劉宏的耳中,她平靜地說道“她在這些被折磨的日子中懷上了孩子,她現在恢複了靈力,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聽到雅蘭的話,劉宏心中的擔憂轉化為了憤怒。是躺在地上的褚家三人為了貪圖這位可憐少女家族的血脈,為了奴役她的孩子,讓孩子成為他們賺取財富的工具,那些畜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那些曾經欺淩過少女的護衛,更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罪大惡極。
少女緩緩地走到了那公子哥的身邊,她的動作雖然溫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仇恨。她取下了公子哥身上的儲物袋,而公子哥雖然意識清晰,能夠看見、聽見,但他隻能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她。少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柄小巧的靈器錘子,它的外形酷似鐵匠打鐵時所使用的工具。
毫不猶豫地,少女舉起錘子,狠狠地砸向了公子哥的腦袋。她並沒有因為公子哥的哀求而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一錘下去,便將公子哥的腦袋砸得扁平。紅白之物濺落一地,這樣的場麵讓少女感到極度的反胃,她忍不住惡心嘔吐起來。劉宏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了這位少女之前從未殺過人,這是她的第一次。隻見少女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淚水,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悄然滑落。
劉宏施展出了一道法訣,將那即將消散於無形的公子哥的靈魂,如同捕捉飄零之葉般,輕輕地聚集在了他的掌中。他的動作細膩而專注,隨後,他用胸前的探測器,開始對那公子哥的靈魂進行深入的掃描。隨著掃描的完成,公子哥的靈魂便如同煙霧般,漸漸消散在了廣闊的天地之間,從此再無痕跡,神形俱滅,沒有了一點痕跡。
在這一幕發生之時,公子哥的父親褚家家主,以及他那美麗卻惡毒的母親,目睹了這一切。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戚和痛苦,那種失去至親的痛楚,如同利劍般刺入他們的心靈。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他們的臉頰,然而,他們的身體卻無法動彈,喉嚨裡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在地上無力地躺著,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但是,他們的痛苦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那位可憐的女孩,她的下一個行動就是將這對夫婦的頭顱也砸扁,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劉宏同樣將他們的靈魂收攝過來,利用探測器掃描,從中獲取了靈魂深處的記憶。
就這樣,每當那位可憐的少女斬殺一個人,劉宏就會收取一個人的靈魂進行掃描。少女無情地將所有非武者的修真者的腦袋砸扁,隻有那些沒有靈根的武者幸存了下來。這似乎表明,在場的這些人都曾深深地傷害過那位可憐的少女,而那些沒有修真能力的武者,卻因為自己缺乏靈根而逃過一劫。
當那位可憐的少女將所有折磨她的人都斬殺之後,她突然感到一陣虛脫,跌落在了原地,坐在地上開始哭泣。她的哭聲淒厲而響亮,如同杜鵑的哀鳴,讓旁人聽了都不由自主為之動容,淚流滿麵。
劉宏在主屋的廢墟中發現了一個木頭箱子,箱子裡放著一些女士的衣物,這些衣物都是那位美麗婦人的。他輕輕一招手,那個箱子就從廢墟中飛了出來。劉宏打開了箱子,將其放在了少女的身邊,卻沒有去打擾她。他知道,此時的少女需要好好地哭一場,將心中的痛苦和委屈全部釋放出來。因為她已經親手為自己和父親報了仇,儘管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至少尋找她的父親,還能成為她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此時她知道了父親的死訊,恐怕她會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動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哭泣,少女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雙眼直視著劉宏,讓人心疼不已。
就在這時,少女注意到了劉宏放在她身邊的箱子。她立刻明白這是給她準備的,於是從箱子裡拿出了一些衣物,低著頭走進了小屋。過了一會兒,少女穿著衣服走了出來。她身上的衣服非常淡雅,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隻是紅紅的雙眼依舊流露著悲傷。
少女一出來就向劉宏行了一個禮,感激地說“小女子蘇羽瑤,感謝恩公的大恩大德!”
劉宏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這麼好聽的名字,這麼好的姑娘,竟然遭遇了這樣殘酷的命運。他溫柔地對蘇羽瑤說“蘇姑娘不必客氣,直接叫我劉宏就好。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蘇羽瑤微笑著回答“小女子現在好多了,感謝恩公的關心!”
劉宏不忍心告訴她現實的殘酷,於是隻能編織一些謊言。他對她說“蘇姑娘可有去處?你父親托我來救你,然後他說他還要去找一些幫手,便離開了。他沒有想到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救出來。他說他找到幫手後就回來找你。所以你可有去處,等待你父親歸來?”
蘇羽瑤聽到劉宏這麼說,眼眶不禁又紅了。她顫聲問“恩公直接告訴我就好,是不是我的父親出了什麼事?我父親他哪有什麼幫手可找。”
劉宏沒有想到自己的謊言就這麼輕易地被拆穿了,但他依舊麵不改色地繼續說謊“蘇姑娘想多了。我雖然年紀小,但是沒有騙你的必要。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可有去處。如果要是有的話,我們就去等你的父親歸來。你放心,我說你父親會回來,他就一定會回來的。”
聽劉宏這麼說,蘇羽瑤半信半疑地回答“我們家在城中也有一處宅院還有一間商鋪。不過商鋪應該已經被這褚家父子搶走了,但宅院應該還在。恩公如若不棄,可先在我們家宅院中落腳。”
當蘇羽瑤的話語落下,劉宏在沉思片刻後,緩緩點頭表示同意。隨即,他輕輕揮手,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空中舞動,那些散落一地的儲物袋仿佛受到了召喚,紛紛脫離地麵,飄向劉宏的方向。在蘇羽瑤的注視之下,這些儲物袋宛如被一股柔和的旋風包裹,最終穩穩地落入劉宏小手的掌心中。
劉宏沒有多言,他將這一疊疊裝滿東西的儲物袋,毫不猶豫地交到蘇羽瑤的手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對蘇羽瑤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安排,我們就先前往你們蘇家的宅院等候吧。這些儲物袋,你儘管拿著,就當是褚家對你的一點補償。”
蘇羽瑤本想婉拒這份對她來說過於沉重的饋贈,但在劉宏那堅定不移的眼神下,她的話語似乎變得蒼白無力。她的心裡感覺到有些害怕劉宏的眼神,那是仿佛經曆過許多風雨才能凝聚出來的堅定眼神。因此,蘇羽瑤隻能無奈地接受這些儲物袋,將它們一一收好,心中對劉宏的感激更甚。
處理完這些瑣碎之事後,劉宏並未停歇。他又是一揮手臂,從他的指尖躍出幾顆微小的光點,它們在空中閃爍著微弱卻神秘的光芒。這些光點,像是有意識一般,直接飛向那些倒在地上的武者們。在劉宏精準的控製下,光點悄無聲息地鑽入了他們的頭顱之中。
劉宏依照雅蘭的方法,精準地破壞了這些武者大腦中特定的區域,以及他們靈魂的某些組成部分。這種手段,既能確保他們的生命無憂,又能徹底抹去他們對今晚發生事件的所有記憶,確保不會有任何遺漏。劉宏深知,如果這種方法有任何後遺症,他絕不會猶豫,會選擇更為極端的方式來確保秘密的安全,哪怕是以犧牲這些武者的性命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