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聽見了吧,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家棒梗乾的,再說了,我們家棒梗平日裡,雖然偶爾也調皮搗蛋一些,但是還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麼出格的事兒。”
秦淮茹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一些盲目的自信的。
賈張氏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根本就不應該把懷疑的目標放在我們家棒梗身上,誰不知道我們家棒梗,是咱們大院兒裡頭最乖巧的孩子了,他怎麼可能會乾出這麼不講究的事情。”
說完之後,賈張氏還狠狠的瞪了閆埠貴一眼,
閆埠貴頓時感到一陣的無語,這秦淮茹和賈張氏對於棒梗的處境,可真是夠厚的,就他們家這個孩子,平日裡在大院裡頭偷雞摸狗,這兩個人居然還能夠說的出這樣的話來,可見,要不是親生的,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閆埠貴,這才把目光看向了劉海中家裡頭的孩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頓時感到一陣的頭皮發麻,趕緊擺了擺手。
“三大爺,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兄弟兩個乾的,昨天晚上我們兩個,睡了覺之後就一直沒起來過,再說了,再怎麼著,我們兩個也比棒梗要乖巧的多吧,你怎麼能夠懷疑我們兩個呢?”
二大媽雖然心裡頭有些心虛,但是還是要為自己的兒子爭辯的,再說了,這事也的確不是他兩個兒子乾的呀。
“我說閆埠貴,你可不能夠冤枉好人呢,我兒子沒乾過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承認。”
這一圈下來之後,閆埠貴瞬間就有些傻眼。
“那你們都說這事不是你們乾的,這糞水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自己就跑到我們家門口吧?”
三大媽也是忍不住捂著鼻子抱怨。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家夥,居然乾出這麼不講究的事情來,再怎麼著你也不能往我們家門口潑糞水啊。”
折騰了半天,也沒找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乾的?閆埠貴感到一陣的喪氣。
當了眾人全都散去之後,閆埠貴也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閆解放。
“行了,反正你在家裡頭也沒什麼事兒,一會兒你把咱們家門口這些糞水全都給收拾了。”
閆解放一聽這話,頓時把嘴撅的老高,進去以後一陣子不高興。
“憑什麼這事要讓我來乾啊?”
三大媽一聽這話,頓時一陣的生氣。
“我跟你一塊兒總行了吧?”
劉海中和二大媽,心虛的跑回了自己家,二大媽忍不住歎了口氣。
“現在這閆埠貴,一直都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咱們該怎麼辦呢?這要是讓閆埠貴知道了,肯定會想辦法針對咱們的。”
劉海中聽了這話之後,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有什麼的,大不了到時候咱們死活不承認不就行了嗎?再說了,也沒有人看到這件事情是咱們乾的。等過幾天,風頭過去之後,誰還能記著這件事情啊?”
二大媽聽了這話之後覺得,劉海中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