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兵子二十三歲,知行境一重天,比衛丁凝大三歲。”
“根據線報密信,他已經到了混天門,準備對我們動手了。”
在白羽皇朝的禦書房,白羽皇帝對柳太一說道。
柳太一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他的兵法有多強?”
“可以這樣說,隻要是公子知道的兵法,他全會,不論是挑撥離間,美人計,亦或者是火攻一係列兵法,他都熟記於心,而且他還不是紙上談兵。”
白羽皇帝說到這裡的語氣不禁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若是不論修為,兵家兵子是少數可以讓他忌憚的天驕。
“你害怕他?”柳太一皺眉。
“實不相瞞,兵家在戰爭這一方麵實在是讓人忌憚,不是我怕,而是兵家存在於世這麼多年,曆來被如此認為。”白羽皇帝歎息了一聲。
兵家屹立於世間無數歲月,其在兵道的積累,任何人都不能輕視。
柳太一聽到這話陷入沉思,良久他才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柳太一說道,“實在不行,就強勢刺殺不就行了?”
白羽皇帝一愣。
他沒見到柳太一竟然有這個想法。
“既然已經選擇了硬剛,還在意什麼利益取舍,隻有成王敗寇。”柳太一淡淡道。
“血滴樓不敢和我作對,我就不信他兵家敢。”柳太一說到這裡有些不屑。
相比較於血滴樓,兵家的實力稍遜幾籌。
血滴樓都不敢插手靈州了,他就不信兵家能夠頂住壓力。
白羽皇帝聽到這話安靜了下來。
現在的柳太一和他以往了解的柳太一差太多了。
現在的柳太一就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陳兵列陣,和混天門對峙,在氣勢上,我們不能弱於他們。”柳太一想了想,下達了命令。
“好。”白羽皇帝點了點頭。
之後,柳太一離開了禦書房,回到了白羽皇朝京城內的宅子中。
在宅子庭院中央放著一個石桌,此刻葉玉嬌正坐在石桌之前,她察覺到柳太一來了之後不由轉過頭看向柳太一。
她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仇恨。
但奈何,隻要她有一絲想要複仇的心思,她脖子上的縛靈鎖便會驟然鎖緊,讓她感覺呼吸困難。
“咳咳咳...”
隻是片刻功夫,葉玉嬌便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柳太一表情不變,來到石桌之前。
隻見在石桌平台上,擺放著一個棋盤,棋盤上遍布黑棋和白棋。
棋盤是天地陰陽棋盤。
柳太一昨天夜裡用這個棋盤算了一下當今的局勢。
白羽皇朝縱然吞並了無涯宗的地盤和資源,但在混天門麵前,依舊沒有十足的勝算。
葉玉嬌看出了柳太一心中所想,當即不客氣的嘲笑一聲:“失策了吧?我師父修行的是讀心道,我也是,我能看出你心中的慌張。”
柳太一聞言表情不變,隻是道:“彆太依靠你口中所謂的讀心道,它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葉玉嬌聽到這話臉色略微下沉,但還是嘲笑道:“或許我的讀心道修行的還不到家,但我的感覺不會錯,你就是在擔憂如今的靈州局勢。”
“還有這棋盤,我看了,白羽皇朝是黑子,混天門是白子,白羽皇朝雖然占據上風,但混天門卻也有大把勝算。”
柳太一聽到這話毫不意外,甚至還朝著葉玉嬌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局勢的確是這樣。”
葉玉嬌一愣。
她沒想到柳太一承認的這麼果斷。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葉玉嬌皺眉。
“你不是會讀心術嗎?讀一下。”柳太一輕笑。
葉玉嬌沒再說話。
她讀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