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靈酒,品珍饈,抱美女,夜夜笙歌啊!小日子,美滋滋呀!聖子、聖女,不及吾啊!”
極北城一座華貴的府邸之內,一中年男子懷中摟著一名美豔女修,得意無比的哼著小曲。
他懷中的女修,雙臉潮紅,邊用纖纖玉手輕撫著吳仁義,邊用殷桃小口,把香甜靈酒送入吳仁義嘴中。
吳仁義僅僅是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但其麵前的桌上,擺放的皆是珍饈,牌麵比一般的金丹修士都大。
這就是狗人奸,乾著喪儘天良之事,活的卻勝過活神仙,前方萬千同胞拚死抵擋著異族,他卻是在背後給自家人挖牆角,哪怕有千般理由,這種垃圾也是該死。
最可恨的是,若不是梁辛通過夢獸把此人揪出來,這種人恐怕到死都不會被發現,直至元青跟腳被其挖塌。
“嗬嗬!吳仁義,你當真是好興致啊!”
就在這時,一道冷笑聲響起,一名身著青衣的中年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內。
吳仁義大驚,他從此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信息,但其為商多年,敏銳的感覺出此人的修為不一般。
“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吳仁義急忙把懷中女子推到一邊,站起身恭敬拜道。
“吳仁義,你勾結妖族,出賣我人族天驕信息,可知罪?”
青衣中年男子目光中滿是淡漠,如同在看一隻螻蟻,肅然對吳仁義說道。
一絲慌亂自吳仁義眼中一閃而過,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隻見其鎮定自若說道。
“前輩莫開玩笑,晚輩雖平時做一些灰色生意,但在大是大非麵前,我可不糊塗,小的發誓,絕未做過對不起我人族之事。”
吳仁義之所以如此鎮定,實乃其與妖族傳遞消息的手段太過隱秘,乃是通過夢境相傳,他自問這世間沒有幾個人知道。
吳仁義篤定青衣男乃是在詐他,隻要咬死不承認,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你可曾聽過夢獸?”
青衣中年人並未多說什麼,眯起雙眼,語氣淡漠的繼續問道。
“夢獸。”
吳仁義全身不自覺一抖,他並未再多言,身體化為一道流光破開窗戶便跑。
夢獸都被調查了出來,吳仁義明白眼前這青衣人應該是掌握了足夠證據才來找他的。
“天大地大,亦沒有你這人奸的藏身之處。”
青衣男子喃喃自語一聲,隻見他青衣翻飛,一股駭然氣勢噴湧而出,周身的一切儘皆破碎,剛才伺候吳仁義的那名美豔築基女修,直接被震的吐血昏迷。
作為青衣人的主要針對目標,吳仁義承受的壓力更加巨大,已經衝進夜空中的他,好似一隻折翼之鳥,口吐鮮血轟然落地,巨壓之下,其身下的青石儘皆龜裂。
這便是元嬰之勢,當時青蛟王的幾滴鮮血,便能將冰麵擊穿,這青衣人雖隻是一名元嬰中期的執法長老,威勢比不過青蛟王,但對於一名築基小修,仍然是難以想象的可怕存在。
“元嬰大能。”
吳仁義想要爬起來,然而背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根本做不到,他眼神中滿是驚懼,難以置信道。
吳仁義怎麼都不會想到,來此找他的這名青衣中年人竟然是這等可怕存在,金丹修士他也見過不少,完全沒有這種威勢。
“既然不說,也就沒必要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