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莫要再糾纏,徐大師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丹道大家,若是侵擾到她,可彆怪我不客氣。”
許元立馬站出來冷聲威脅道,若讓梁辛攪了他的好事,他絕不介意一巴掌把這名築基小修呼死。
“嗬嗬!據我所知,徐大師隻是半步宗師的水平吧!若我沒有記錯,煉製明心丹,隻有不到三成的成功率吧!
若許道友執意找徐大師煉丹,我無話可說,隻是心疼這幾株明靈花,若是全部浪費了,都成不了一顆明心丹,豈不可惜。”
梁辛的一席話,像針一般紮在許元心上,一時間讓他臉色陰晴不定。
親子身受重傷,道基受損,危在旦夕,作為一名散修,積累的資源有限,這四株明靈花,可是許元救治親生骨肉的唯一機會了。
現在被梁辛直戳戳道出成丹失敗率極高的事實,如同一盆冷水澆在許元頭上,剛生出的一些喜悅之情,立馬消散。
“不錯,本尊確實隻有半步宗師之境,煉製明心丹的成功率,確實隻有三成。”
徐綾兒的目光落在梁辛身上,聲音平靜的說道。
徐綾兒雖然人品有待商榷,但對丹道一途,可是敬畏的很,否則她也不會有如今半步宗師的成就。
即便沒有這麼多外人在場,她也不會冒充丹道宗師,無它,每一名丹道宗師,在他們這些煉丹師心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萬不敢褻瀆半分,那是他們丹師的信仰。
今日她徐綾兒若敢冒充丹道宗師,就是信仰的倒塌,那麼她這輩子的成就,恐怕就止步於此了。
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徐綾兒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聽到徐綾兒親口承認,許元臉上最後一絲笑容消失,這意味著,他隻要煉丹,就是在賭,有很大的幾率,他的兒子徹底失去救治的可能。
“可是這位道友,你有沒有想過,以你的身份,真能請動一位煉丹宗師嗎?”
徐綾兒冷笑,像許元這種又窮又屌絲的散修她可是見多了,有的是辦法拿捏他,彆看現在猶猶豫豫,一會還不是要求著她煉丹。
被徐綾兒這麼一說,許元果然又開始糾結。
是啊!人家說的沒錯,每一個煉丹宗師都是修仙界泰鬥一樣的人物,身份不比元嬰修士差多少,以他許元的身份,彆說煉丹宗師,就算請一個煉丹大師都費勁啊!
麵對冰冷的現實,許元不得不做出選擇,現在一個半步宗師就在眼前,若是請徐綾兒出手,還是有三成幾率煉丹成功的。
修仙,修仙,有時候不就是賭嗎?
看見時機差不多了,徐綾得意的把目光落在梁辛身上,張嘴嘲諷道。
“我這半步宗師,三成成丹率確實低了點,道友不煉也罷!本尊可不會強求,你可以找這位小友,人家能百分百成丹呢!”
“大師莫要生氣,便是宗師煉丹,亦有失敗幾率,我懂,我懂。”
看見徐綾兒做勢要走,許元急了,急忙拿起攤位上的靈植,便要遞給對方。
“嗬嗬!若要讓我煉這明心丹,百分百成丹不敢保證,但是這成功率,絕對高於大師。”
正當徐綾兒要接過那四株明靈花時,梁辛那討人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刻,徐綾兒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無它,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狂言煉丹術超過她這位半步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