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瘋子。”
弗格瓦爾德開口罵道,不過這次他卻用的用的是那種古老的語言。
“選擇活在當下的卡西米爾人,確實時常這麼和我說。”
逐魘騎士搖了搖頭,完全無視了佐菲婭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武器,就這麼直接走了。
“嘖。”
將武器重新插回腰間,佐菲婭不滿的咂了咂嘴。
“這家夥到底怎麼回事,神神叨叨的,但願瑪嘉烈彆在賽場上見到他。”
“看上去,他隻是來看你一眼的,老弗,是你老鄉嗎?”
馬丁開口問道。
“他是夢魘。”
這也是逐魘騎士給弗格瓦爾德的感覺十分熟悉的原因。
“啊?現在還有活著的夢魘嗎?我以為這些人要麼活在傳說裡,要麼躲在薩爾貢之類的地方。”
科瓦爾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會錯的,我敢肯定。”
“所以呢?你爺爺的爺爺的血親突然來找你,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還想動手打人,最後一溜煙跑了?真是搞不懂。”
科瓦爾看向了敞開著的酒吧的大門。
走的時候門也沒關,真是素質堪憂。
“反正,彆讓瑪嘉烈跟他碰上麵就行了,我有很不好的感覺。”
弗格瓦爾德有些擔心的說道。
隨著逐魘騎士的離開,羅伊也找了個機會悄悄的溜走了,不過至少,這家夥臨走之前沒忘記付錢。
晚上的鬨劇就這麼戲劇性的結束了,正如之前所說的,挺莫名其妙的。
特錦賽繼續進行著,短暫的小插曲當然不會影響其進程。
感染者騎士還是按照賽程正常參賽,一切都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除了感染者騎士出場時,觀眾席由鴉雀無聲變成了大聲叫罵。
隻是罵人的都算很有素質的了,那幾個坐前排的都快把口水吐到感染者騎士臉上了。
羽獸蛋也變成了競技場內最受觀眾歡迎的商品,當然,那種變質的更受歡迎,可以說是供不應求了。
畢竟,競技場可沒有哪一條規矩是禁止觀眾在場下隨意拋物的,隻是不小心砸到了已經下場的倒黴的感染者騎士而已。
在贏下第一場單挑賽之後,北晨順利晉級,他的下一位對手還沒通過“抽簽”來決定,隻希望彆直接“抽”到瑪嘉烈。
他自己還想多玩會呢不對,是多賺點錢才對。
而瑪嘉烈呢,她這場比賽的對手是左手騎士,泰特斯?白楊。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雖然隻是左手騎士單方麵的覺得自己跟瑪嘉烈有仇而已。
刺眼的燈光,讓人幾乎有些睜不開雙眼,就像賽場上那人釋放的源石技藝一樣。
“嘖,真是惱人。”
左手騎士就這麼靜靜的在原地站著,等著他的對手出現。
“眼前的這幅光景,似乎不是第一次出現!左手騎士泰特斯?白楊,這次能不能帶領鋒盔騎士團殺出重圍,重新回到十六豪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