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振隻好搖頭說道
“李高才李大人言之有理,按照他李平凡所犯之罪,現在立刻處死他都死有餘辜,但是,我大唐朝廷以仁義治國,慈悲為懷,不能這樣做。”
李高才就想惡犬一般,一口咬住就不想鬆口,說道
“程公公言之差矣,像李平凡這種造反之人,罪大惡極,不出死他,長安城的老百姓都不答應,哼!處死他都便宜他了。”
李少剛看著站在下麵的李平凡,故意刺激說道
“李平凡,你聽清楚了沒有?就連長安城的老百姓對你都是恨之入骨,可見你得罪了多少大唐子民,我們不處死你,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懂嗎?”
李平凡舉哈哈大笑,說道
“李少剛,你嘴裡還能說出來仁義兩個字?你是所謂的飽讀詩書的聖賢之人,但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卻豬狗不如,來吧!你們想怎麼樣判就怎麼樣判,老子不怕!”
吆喝!
李少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平靜的說道
“李平凡,你死到臨頭還嘴強,但是老夫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之所以走到今天,全是你咎由自取的惡果。”
王文王大人立刻說道
“李太傅,我們不和他廢話,我們時間有限,不如現在就按照大唐例律,把這個人判了行了,程公公,魚大人,你們看如何?”
魚朝恩今天來的目的是想看看笑話,自從李平凡出道以來,就遮蓋住了他大唐魚朝恩的鋒芒,不但遮蓋住了,而且還差點把魚大人羞辱致死。
所以今天魚朝恩要眼睜睜看著姓李的走向滅亡!
魚朝恩嘎嘎嘎一陣怪笑,說道
“王大人何必要著急呢?李平凡這隻老鼠已經在我們的貓爪之中,他還能逃脫不成?戲弄戲弄這個卑鄙的小人,也是很有意思的嘛,嘎嘎嘎。”
李高才惡狠狠的說道
“戲弄這個小子有啥意思?不如把他趕緊關進水牢,哪裡才是折磨他的地方,骨頭硬的人全死在裡麵,他骨頭軟,說不定會熬過去的,哈哈哈。”
李平凡領教過水牢的厲害,人一旦被安放在哪裡,不出一個禮拜,再強悍的人,都要全身生蟲子,腐爛而死。
要是他們不想讓人犯死,就會在蟲子多的時候,放青蛙到水牢的池子裡麵,讓青蛙吃些蟲子,人犯就不會死。
程老元被關進水牢十年,之所以沒有死,全是他們這樣搞的,李平凡想到這裡,頭皮開始發麻,關進水牢真的太恐怖。
程元振不想再和李平凡廢話,他巴不得現在就把李平凡弄到水牢裡麵,讓他受罪去,所以忽然站出來大聲說道
“我們廢話少說,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剛才李太傅所言及時,李平凡的老爹通敵,李平凡造反,他們父子沒有一個好人,你就判長流鄯州吧。”
程元振此話一出口,李少剛和老魚全部起身鼓掌。
李少剛暗中叫好,說道
“好好好!程公公果然是人才,您太有才了,和我真的是不謀而合!我也想判他個長流千裡,鄯州應該最合適。”
魚朝恩立刻爽朗大笑起來,說道
“鄯州那個地方我很清楚,我和吐蕃打仗的時候,差點死在哪裡!哈哈哈,這可是個好地方,去了哪裡,要嘛變成超人回來,要嘛死在哪裡,好地方啊,哈哈哈。”
李少剛卑鄙一笑,說道
“那就這樣定了!?李平凡應該判個長流鄯州!”
李高才和王文一聽心裡雖然不爽,但是也可以接受,因為長流鄯州,基本上和判死刑沒有啥兩樣。
魚朝恩死死盯住李平凡,故意說道
“李宰輔李大人,李大宗師?判您一個長流鄯州,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很高興?你應該高興才對,因為你馬上就要和你那可憐的父親團員了,可喜可賀啊。”
李平凡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落在這些人手裡,必死無疑,美其名曰長流,保住你一條命,其實死的更加悲慘而已。
李平凡歎息一口氣,說道
“諸位大人現在是主考官,我是案板上的肉,任憑你們宰割,不管你們判我殺刑罰,我隻有一身,雖死無憾。”
好一個雖死無憾!?
李少剛心裡氣的,你他麻的死到臨頭還說啥雖死無憾,你是無憾,但是我李少剛心裡有遺憾,我遺憾沒有親眼看著你死!
王文一聽程公公和李太傅已經定下結論,他當即一拍驚堂木,說道
“好了,既然李太傅和程公公已經答應,那我們禦史台就要宣判,判處李平凡長流千裡,去苦寒之地鄯州,李平凡你可有啥異議?”
現在還能有啥異議?
李平凡坦然說道
“鄙人沒有任何異議,隻求一死!”
隻求一死?!
李少剛勃然大怒,罵道
“李平凡,你他麻的是故意的是嗎?隻求一死?那我們接下來會成全你的,年輕人,路長著哩,你不要著急,死期就到!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