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燊根據白帝提供的地址,打車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達相約地點。
孔燊對於在場的秦鈺、蕭破虜、白帝,三人都不熟,都沒打過什麼交道,隻是聽說過對方而已。
孔燊也不見外,自顧自的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看著三人有吃有笑,其樂融融的場景,不禁說道:“此時此刻,江北省和蜀都,你們兩方估計都打起來了,你們三位這樣子,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呀。”
白帝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三個難道不是從小就認識?”
“誰說敵人就不能是朋友了呢?勝負要分,朋友也要做得嘛。”
“難道我輸了或是君宸輸了,我們就一輩子都會見麵了?敗了,又不是死了······”
孔燊點點頭,深以為意,“是我粗淺了,自罰一杯!”
蕭破虜直接遞過來一瓶啤酒,未開蓋,說道:“直接拿著瓶喝,在這裡要什麼杯子嘛。”
“哈哈,也是!”
孔燊也不矯情,接過啤酒,打開,對嘴吹,白帝、秦鈺和蕭破虜三人就一直看著,待孔燊喝完整瓶才罷休。
秦鈺問道:“孔少來付我們白大少的約的吧?”
孔燊答道:“確實如此。”
秦鈺了然,說道:“白少的隊伍是越來越強大了呀!”
白帝笑道:“沒辦法的事,跟君少比不了,隻有多找些盟友,想著以多取勝。”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約見孔少,事情還沒有談,八字還沒一撇呢。”
孔燊聞言,說道:“那恐怕要讓白少失望了,這事找我可就找錯人了。”
“我父親隻是負責孔家的外部事務,內部決策還是大伯說了算,他才是孔家家主,而且我在孔家就是閒人一個,這種事情,你得找我堂兄孔羨。”
“白少,我這人快人快語,有什麼受什麼,如有得罪的地方,你彆在意。”
白帝笑道:“那裡,孔少爽快人,如此,我們今晚就隻喝酒,不談事。”
秦鈺說道:“如此甚好!來,各位,走一個。”
四人舉瓶······
四人正喝著儘興,不巧就有人來掃興了,一個大光頭,頭上刺著紋身,不知是一條龍還是一條蟲,看不真切,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大金鏈子,帶著幾個小弟過來收保護費。
秦鈺目光不善的看向白帝。
白帝說道:“這事與我無關,我這段時間都不在京都,我怎麼可能縱容手下人收保護費?再說了,是不是我下麵的人都不知道呢。”
秦鈺說道:“京都的黑暗勢力,除了你白大少扶持的人,還能是誰的人?”
白帝說道:“你還是京都的父母官呢,直接打電話抓人呀!”
秦鈺說道:“我打電話抓人,可就不隻是抓這些個小嘍嘍了。”
白帝雲淡風輕道:“那肯定查到誰,就抓誰了,這些社會敗類就應該統統抓起來,還社會勞苦大眾一分安寧。”
秦鈺頓時拍手叫好道:“好,就等著白少你的這句話。”
秦鈺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都還未放下了,一群便衣就從人群中衝出來,將光頭人製服帶走了。
白帝蹙眉,隨後恢複常態,笑道:“原來秦少今晚是在這裡擺著鴻門宴,等著我上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