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絕打來電話時,周兵還在跟一位美女老總一起探討人生。
周兵接通電話,楚絕暴怒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
“周兵,戰場抗命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又給老子惹事,這才當了幾天土皇帝?就忘記自己是誰了,是吧?你自己想找死,你踏馬的就找麵城牆撞死得了,彆踏馬連累我······”
周兵頓時嚇得冷汗直流,腦子瘋狂運轉把自己來西都之後乾得所有的事都回憶了個遍,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啊!難道是生活作風的問題?周兵看了身旁的美女老總一眼,這也不是已婚少婦吧,我未娶,她未嫁,沒毛病啊?
周兵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犯了什麼事了,戰戰兢兢問道“老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楚絕怒不可遏道“事情都踏馬過去一個晚上了,你手底下的人正在拒捕,正在跟警務人員發生衝突······這麼大的事,我在魔都都知道了,你踏馬的給我說你不知道?”
“周兵,這件事你要是處理的不好,不能讓君少滿意,就彆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講兄弟情麵了。”
“嘟嘟嘟······”
楚絕已經掛斷電話,周兵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木楞撇過頭來,看向美女老總,問道“曾總,昨晚西都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名叫曾虹的美女老總想了想,然後說道“昨晚值得一說的大事就是一座音樂劇劇場發生了火災,當時警方發布的公告說是意外,不過今天一早又改口了,說是有人蓄意縱火謀殺······”
周兵點點頭,還沒回過神來,還在回想楚絕說的話。
“君少···火災···抗捕·····莫不是······”
周兵突然臉色劇變,瞬間汗流浹背了。
這時,周兵的手機再次響起,是他屬下打來的。
周兵接通電話,傳來小弟急促的聲音,“堂主不好了,鄧楊手下的人接了一活,現在警察找上門來了,鄧楊正帶著他的人與警察對峙呢!”
周兵聞言,頓時感到眼前一黑,身體一個踉蹌就要栽倒在地,多虧曾虹反應迅速,及時扶住了他。
“周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曾虹隻是個小公司的老板而已,她就隻知道周兵是這西都地麵上的黑道龍頭,聽說西都得軍政兩界的大人物都得給他幾分薄麵,能接觸到周兵,她也就算是挨到天了,根本不敢想象還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把他嚇成這樣······
周兵一直沒有掛斷電話,等他緩過勁了,怒聲說道“他鄧楊是要造反嗎?竟然敢公然拒捕,還敢反抗襲擊警務人員?”
“你立即帶人過去製止鄧楊,我現在立刻趕過去。”
玫瑰酒吧!
蔣海生已經確定,犯罪嫌疑人就躲藏在玫瑰酒吧裡麵,是楚門的一個小頭目。他已經將玫瑰酒吧團團圍住,犯罪嫌疑人插翅難逃。
隻是楚門的人將酒吧門口堵住,不讓蔣海生進去拿人,蔣海生知道楚門勢大,也不敢輕舉妄動,將情況彙報給紀委書記苗豐,苗豐也叫他不要輕舉妄動,等著就好,雙方就這樣在大馬路上僵持著,圍觀群眾愈來愈多。
成飛,剛才和周兵通電話那名小弟,已經率先帶人趕到。
看到堵門小弟們手裡都亮著家夥,成飛嗬斥道“你們想乾嘛?把手裡的東西都收起來。知道襲警拒捕什麼後果嗎?就算不小心一顆花生米把你們打死了,人家都在正當防衛的法律規則內······”
小弟們猶豫不決,看向他們的老大鄧楊。
鄧楊眼神冷漠,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