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在這裡,我要向孔寅道歉,對不起,我忘了寄生符還在你身上呢……
嘻嘻,騙你的,我本來就是故意的。
書接上回,當天下午,我姐和姐夫便乘坐飛機來到北京。
當他們在地下室看到我的時候,還以為我變成鬼了。
“不至於,我現在雖說有點狼狽,但還不至於連命都沒了。”
“每次見你都有大事,這次你又不聲不響弄來一個仙衣級鬼魂,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麼?”
“姐夫,我都被困在這裡了,你還挖苦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能從我姐夫眼中看出些怒意,我惹到他了麼?還是說鐘二河沒給他好臉色?
那隻能怪你太菜了,你要像我陸懷臨一樣,成為仙衣級的“人”……
不是,作者你什麼意思,人不用加引號的!
“你也彆怪你姐夫,這段時間,苦了他了。”
苦了他你臉紅什麼……哦——你睡不著覺,就折騰我姐夫了!怪不得我感覺我姐夫有些憔悴呢,不過體型好像比之前胖了些,這才幾天啊,該不會是浮腫吧……你真是拿我姐夫當牲口用啊!噗嗤——
“對了,孔寅這段時間也有些不對勁,它總覺得它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限製它的力量。”
注意了啊,點題了。
“我幫它看看吧,我的係統在升級之中,我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能重啟,所以你們也彆抱太大希望。”
你不是故意把寄生符留在孔寅身上的麼?你會不知道孔寅是因為啥這樣的?
對啊,但不能讓彆人知道,該裝樣子的時候,就不能表現的太清醒。
孔寅這段時間果然被寄生符折騰慘了……一副萎靡的樣子。
不過這家夥好像也胖了,不對,它好像是真的腫了,這是被倒生柳打的麼?
我姐她好可怕啊,不像我,我隻會陰孔寅。
“這不是我之前打在你身上的符麼?怎麼還在?我幫你取下來。”
“就是它!就是它!現在我感覺好多了!你這小子太可怕了,你這都是從哪裡弄來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姐你要不要,我還有好多呢,孔寅不聽……”
“親哥,不要這樣,我被打的已經夠慘的了,你就彆助紂為虐了,行麼!”
你們見過老虎下跪麼?說實話,挺滑稽的。
這不像是你陸懷臨的性格啊,你不是應該問,你們被老虎跪拜過麼?我經曆過!
砰——對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把寄生符收好,這裡麵應該有不少陰德,等統子哥升級成功後,我給他好好補補。
此時我姐夫也把鐘二河召了出來。
“我女兒呢,我這幾天做夢,夢到你把我女兒睡了!”
“老東西,我告你誹謗啊!彆以為你是民國的我就敬你了,當年你但凡做一件讓我看得起的事情,我也不會看不起你。”
鐘婉君也替我說話。
“趁我還認你這個爹,你就表現的正常些,跟誰睡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
“等會兒,你怎麼越描越黑了,你看都市劇不模仿男女主,你模仿惡毒女二乾什麼?”
“設身處地的想,女二才是現實,男女主隻是幻想。”
彆說了,求求了,讓我繼續活在幻想中吧,我還想當男主呢。
之前一直板著臉的姐夫,現在終於是笑了出來,我姐也有些忍俊不禁。
鐘二河一臉尷尬的看向彆處,這女兒他忽然就不想要了。
玩兒歸玩兒,鬨歸鬨,彆拿仙衣級鬼魂開玩笑。
孔寅、鐘二河、娘娘和我將那警幻寶匣圍在中間。
孔寅舔著手心肉墊,一副欠扁的嘴臉。
鐘二河拿著引魂鈴,警惕的盯著木匣。
這裡插句嘴,之前玉淨瓶確實是給我姐夫的,但我姐的倒生柳,有些離不開玉淨瓶了,所以她就用引魂鈴換回了玉淨瓶。
不像我的倒生柳,我是說柳如煙,跟沙柳似的,生命力頑強的一批!
該說娘娘了,娘娘拿著天師玉拂塵,然後怎麼了?
你為啥會覺得她拿的是天師玉拂塵?她拿的明明是平板,這裡網絡信號不好,但平板裡還下了一些電影……
版權的問題……呃,我會跟她溝通的,但她是隻鬼,可能沒有這方麵的意識。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省錢,給她找的盜——
神說要閉嘴,吐槽君就閉上了嘴,見笑了,見笑了。
娘娘還穿著紫霞仙衣,天師玉拂塵此刻在我手裡。
靜悄悄的地下室裡,隱約回蕩著一個聲音。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子上的,應該是她老公。”
“娘娘,你能不能嚴肅點,姐夫你彆誤會啊,她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