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被劫持的大巴是俺們的。
當我跑到法蘭西體育場的時候,那裡的場麵已基本上被控製住了,法國警方在與K怖分子對峙。
這大巴我認識,前幾天我就是坐這輛大巴往返酒店和體育場的,換言之,被劫持的大巴是中國的。
這些K怖分子身上都有炸彈,經過係統翻譯,我得知他們是中東難民,他們要求聯合國製裁以色列,並讓以色列停止對巴勒斯坦地區的轟炸。
你們這些糊塗蛋,這擺明是被利用了,給你們出招的人,根本就沒打算讓你們把話傳播出去。
到時西方報導隻能是巴勒斯坦K怖分子襲擊奧運場館,造成多少傷亡……
不過車中有一個K怖分子例外,他比其他人鎮定多了,而且他腦中有微型炸彈,牙齒裡還有準備好的氰化鉀。
他是有備而來的,隻要他在,我就算用阿拉伯語跟這些人交流,也勸不動他們。
你這副模樣沒人抓你麼?
我這皮膚他們敢抓我?
算了,還是先把絲襪摘下來吧。
索菲冷嘲熱諷的聲音再次傳來。
“Jackie,你怎麼不繼續跑了?”
我沒搭理她,因為我在想一個萬全的法子,既能救下車裡的同事,還能將對方核心人物斬首。
當然,不是乾掉,而是打暈,最難的是,如何在不激怒其他K怖分子的情況下,將核心斬首。
畢竟他們身上都有炸彈,隻要一個人沒被我控製住,那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另外,我沒辦法靠近大巴車,周圍被巴黎警方控製住了。
現在我隻能把裡麵那位核心人物的體貌特征告知葉青兒,她辦事我最放心。
剩餘的幾位K怖分子便交給葉碧兒、紫雲妃、穆秋雅和林夢雅了。
不過情況出乎意料的順利,葉青兒用聖韻琉璃心輕而易舉的將K怖分子的頭頭心控了,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又有一輛自爆卡車開了過來,那司機身上綁著的炸彈我見過,tNt,他把車開向人群,如果讓他成功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這時也來不及多想,飛奔到那輛車前,一拳將車窗打穿,順便把司機打暈……呃,可能還伴有麵部軟組織挫傷和不輕的腦震蕩。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好像噶人了……
我拳頭上不隻是鮮血,還有腦組織……
另一邊,幾位K怖分子已開門投降,應該是心控的緣故吧,我也不清楚,我現在隻感覺胃內一陣翻江倒海。
我這拳頭不能用了,但我乾掉的是一個即將罪大惡極的人,如果他將炸彈引爆,那一片幾十號人都會被炸成灰。
我趁亂逃到大巴車上,換上了中國代表隊的衣服,擦乾淨了手和臉。
車內工作人員認出了我,所以並未聲張。
結果就特麼因為我這次戲精上身,我回國了,原因是重傷加驚嚇。
我明明是隨行工作人員來到了比賽現場,但自己國家的比賽我一場都沒看,得了幾塊兒金牌我都不知道,然後就這麼草草回去了。
其實這也是對我的一種保護,因為黑臉的我在國際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彆問我軒然是誰,也彆問我波有多大,因為我也不知道。
事發之時,能觀察到中國大巴的幾處攝像頭被黑,你說不是有人蓄意,我都不帶信的!
彆藏了白頭鷹,我看到你黑白色的背帶褲了。
不過這倒是變相保護了我的身份。
後續我隻從賈叔那裡聽到了些隻言片語,聽說法方手術取出了K怖分子頭頭腦中的微型炸彈,但審問的第二天,那位K怖分子就不明不白的死在牢中了。
不過我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西方國家,至少美國是知道上層鬼的存在的,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驅使上層鬼的方法,隻不過這方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與鬼共生無異於與虎謀皮。
你不是噶人了麼?怎麼沒有pt?
我是為了救人、保護人才失手噶人的,跟那些為了錢去屠殺平民的美軍、以軍、英軍、澳軍相比,我憑什麼pt?
就是這辣豆腐腦,以後怕是不能吃了,放紅豆沙的也不行。
我回北京後,就直接回家了,因為賈叔把平板和警幻寶匣都送去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