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誰能想到,金姐竟然這麼夠意思。
書接上文,二少並沒有因為範強之死而太過心傷,並不是他心大,而是因為他終於釋懷了。
小學畢業臨彆的時候,二少與範強鬨得十分不愉快,整個暑假,他們都不曾聯係。
後來二少氣消了,卻再也聯係不上範強了,所以他心裡一直有根刺,以為是範強與他絕交了。
就二少以前的那鬼性格,範強能忍到畢業才與他決裂,簡直是中國好同學。
時至今日,二少才得知範強身死,這麼多年來,不是他不想聯係二少,而是他再也沒這個機會了。
可惜思想品德並不知道範強的死因,他的名字也無法被寫在死頁上,唯一的解釋是,他英年早夭。
有的友情就是彆扭,對方寧可希望你英年早夭,也不希望你老死不相往來,請珍惜這樣的朋友。
抱著柳茗鳶真舒服,又香又軟,咳咳,我本意當然是去抱二少的,但卻被他一臉嫌棄的躲開了,恰巧柳茗鳶在二少身後,又恰巧我本命天賦“觸發”,身子一時間竟然“不受控製”。
“嘿嘿,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抱你的主觀意願。”
柳茗鳶臉色一沉,不知是羞是惱,奇怪,你剛剛拎著我耳朵的時候比我解釋之後溫柔多了。
陸懷臨心裡什麼都懂,但是不能表現出來,該懷臨的時候就懷臨,該宇哲的時候就宇哲,主打一個公私分明。
晚些時候,康雪豐獨自打車離開了,昨天他因為女記者的原因,一晚上沒怎麼睡,他現在急著回去補覺。
雪豐啊,不打馬嘍的你,憔悴的讓人陌生,天殺的女間諜,看你把我同學折磨的,都脫相了。
“我代表康雪豐謝謝你,謝謝你全家!不知前因後果的,還以為你同學跟女間諜上演愛情動作片呢!”
“以後在柳茗鳶麵前,咱倆少聯係,我怕她誤會。”
“我、我連上網了……”
“真的?”
“嘻嘻,騙你的,我估計柳茗鳶快要揍你了。”
你看人真準!
“你與係統聊天的時候,一定要這副表情麼?你哪怕嚴肅一點呢,為什麼你嘴上和眼角還帶著怪笑?”
“怪笑?我原來一直是這種形象麼?下次你能把我的表情錄下來麼?”我通過回溯卻並未發現我有什麼奇怪表情,而且我還發現,我在與吐槽君交流的時候,無法通過鏡像鬼看到我的表情,就好像我隻是個雙核cpu,一心二用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不對不對,我對我的智力充滿迷之自信,一定是吐槽君屏蔽了鏡像鬼的視覺,他們這些係統一直玩兒的很臟。
不多時,柳茗鳶便找到了機會,隻是她是讓二少拍攝的,她覺得我那副表情存在她的手機裡,特彆晦氣。
龍女,咱們好歹師出同門,你怎麼這麼不近人……
“好猥瑣,快刪了吧,我也覺得晦氣。”我對應著我回溯到的景象,卻發現視頻內容比我回溯內容要長,莫非是鏡像鬼出問題了?
我又回想了一下,當我做出猥瑣表情的時候,應該是吐槽君在發言,也就是說,實際上猥瑣的是它,被誤解的卻是我,它為了不被我發現這些秘密,還乾擾了鏡像鬼!
不過這也了卻了我心中一大疑團,我就說嘛,我陸懷臨兩世為人,何須他人……串台了,我兩世為人,何曾被人罵過猥瑣……最多也隻是下頭罷了。
他還是忘不了臨死前最後一單外麵所受到的心靈創傷。
……
第二天上午,李長慶夫婦終於被釋放,嚴格意義上來講,他們隻是被關押了9天半,當然,這肯定是好事。
此刻,我也終於向二人坦白“為了不顯得那麼刻意,我之前並未告知謝師傅,我找到了你們,一會兒我同學會開車來接我們,在這期間,你們先找一家旅店,洗個澡,換身衣服,衣服的問題我來解決,你們現在的身份是……”
“喂喂喂!你也想去拘留所睡幾天麼?安民局的也參與詐騙?”我們剛剛在派出所門前大聲密謀,引起了當值民警的注意,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離譜,於是我連忙解釋一番。
民警同誌是知道李長慶一家的情況的,所以當他得知謝慶霞的哥哥,就在一街之隔的長大招待處當主廚,也是不免一陣唏噓。
話說回來,我給李長慶夫婦二人準備的身份是投資商,目標正是我們正在建的商民兩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