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秦寧兒和律主的關係時,火雨徹底放下心來,如此便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這樣一來他也明白之前秦寧兒的表現不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的直率,而是刻意為之,為了引起古湍的注意。
之後秦寧兒帶著火雨去往正麵戰場,按照古湍的意思她隻需要在這裡牽製住一位殿主就可以了。對方似乎也暫時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之前和古湍打得不可開交,現在反而按兵不動,也見不到對方的人。
“派琉斯將軍,你確定前麵是兩條基因鏈唯一的連接處?會不會還有其他連接點。”火雨問道。古湍那邊給他們派的前線總指揮是派琉斯,總調度也是他們熟悉的伊布,看來也是考慮到位了。
“這一點可以肯定,現在係統由維律大人掌控,知性已經發揮作用,對方已經無法從無光區直接介入,隻能通過已經接軌的基因鏈連接點進入戰場。如果有其他地方還有連接點,那維律大人肯定第一時間察覺。”派琉斯說道。
“這就奇怪了,這位厲殿主是幾個殿主中唯一明確表麵主戰的人,他本身就是知性,有光在手,不應該會按兵不動才是。”火雨覺得很奇怪,沒有任何理由按兵不動。
現在正麵麵對終律使徒有厄詰者援助,古湍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壓力,這個口子以前都不需要守,一個使徒就把住了命脈。這種情況下對方安排殿主到這裡卻按兵不動隻做防守,那豈非等於作壁上觀看正麵到底是終律使徒勝還是古湍勝。
“對方是否要作壁上觀?”派琉斯說道,他知道泰滋殿主在光裡是知性集合體,所以對於對方態度的轉變倒也不覺得奇怪。
“恐怕不會,極力主戰隻做防守,肯定還有其他用意。”火雨說道。
大家都在各自發表意見,唯獨秦寧兒一言不發。當前的策略和當時她應對火雨時的策略差不多,有人在守卻看不到主將,那就不知道對方究竟在不在。搞不好對方會突然出現在古湍那邊,讓人措手不及。
“火雨,你覺得此刻我們應該采取什麼策略?”秦寧兒問道。彆人她可以不問,但火雨不同。
“既然對方不路麵,那我們也可以自由行事。係統現在在我們手中。”火雨笑著說,現在的情況和當時略有不同,當時他麵對小姐的時候自己是孤軍,在基因鏈上去不得其他地方。要麼正麵進攻,要麼正麵防守。
可現在是自己掌握基因鏈係統,見不到對方的人沒關係,那就到處張揚清掃其他戰場,反正隨時隨地都能靠係統傳送回來。對方若出現,那秦寧兒就回來防守,一旦看不到對方的人,那他們就去其他地方露麵,看誰能更沉得住氣。
“那若是係統不能用呢?”秦寧兒又問。
“如果是這樣,那唯有一戰!”火雨說道。
“如何戰?”
“小姐這是在考我嗎?”火雨微微一笑。
“那你有對策嗎?”秦寧兒說道。“這簡單,大軍擺開陣勢,做出隨時大舉進攻的態勢,然後用小股力量不斷騷擾就行。這樣即便是看不到殿主,他也不敢離開。”火雨一樣是胸有成竹。
“好計策!我們現在就可以這樣做!”派琉斯眼前一亮。
不管你殿主在不在正麵,我都做出大舉進攻的樣子,並且隨時隨地派兵襲擾。我大軍就立在正麵,你也不敢肯定我什麼時候就全軍出動,所以即便你想去其他地方也不敢去。雖看不到殿主,但殿主卻始終都在軍中。
秦寧兒也是微微點頭,看來火雨也是從上次的對戰中汲取了教訓。之前他就是太謹慎,正麵看不到秦寧兒就不出動,給了秦寧兒太大的自由活動空間。主要也是秦寧兒的實力擺在那裡,沒有能和她對陣的人,所以隻能小心翼翼。
而此刻不同,此刻秦寧兒的實力和對麵殿主差不多,所以就算對方殿主真的大軍齊出他們也有底氣。可是若沒有秦寧兒在,那麼用這套戰略就是找死。
不過秦寧兒還是有自己的擔心,目前他們知道的都是自己的情況,對對方一無所知。知道的事都可以計算,無論是敗還是勝,可不知道的事便無從談起,最怕出現意外。
“伊布,你聯係一下,問問在這種僵持的情況下對方還有什麼手段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