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維森萊特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迎著吹來的海風平靜地繼續道“那就要看看鄧布利多校長能不能活到我的真麵目露出來的時候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明天的聖誕節過後,說不定鄧布利多校長就能陪著格林德沃先生了。”
維森萊特不去看格林德沃的神色,輕描淡寫地說起了自己的計劃“現在看起來的話,拉文克勞的冠冕的確是鄧布利多校長給小矮星彼得先生設下的陷阱,然而冠冕的存在是我先透露給他知道的,因為那件冠冕是伏地魔留下的魂器之一”
“魂器!?”
格林德沃的眼角猛地眯了起來!
作為這個世界對黑魔法最為了解的兩個人之一,格林德沃非常清楚魂器的作用,隻要伏地魔擁有著魂器將會永遠不死不滅,鄧布利多一定會想辦法消滅魂器。
“格林德沃先生如果了解魂器的話,應該非常明白,隻要沒有特殊的手段,破解魂器的人就會不得不沾染上魂器這種邪惡黑魔法的反噬詛咒”
維森萊特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竟然也有些感傷道“伏地魔可是留下了不少魂器,剛好可以利用這些魂器,讓魂器和鄧布利多校長同歸於儘”
“但是”
格林德沃打斷了維森萊特的話,艱澀地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鄧布利多解決不了魂器的話,你就必須自己去解決他那個瘋子一樣的學生了”
“嗯?。”
維森萊特看了一眼旁邊的格林德沃,仿佛有些詫異於他的問題“格林德沃先生,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對伏地魔的歸來沒什麼計劃呢?自從我發現了魂器以後,就已經提前找到了輕鬆解決魂器的辦法,隻是想用它來暗算鄧布利多校長”
“那就算我一份吧!”
格林德沃忽然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嘴角輕笑道“如果隻是算計鄧布利多這種事,我還是挺有興趣的假如你不會嫌棄一個垂垂暮已的老人。”
“當然不會。”
維森萊特微笑地看著身邊的格林德沃,繼續道“但是,為了避免格林德沃先生未來自作主張搶奪我的勝利成果,我們之間需要一點兒小小的約束,畢竟,曾經的格林德沃先生可是讓整個歐洲顫抖的黑魔王啊”
“需要我立誓嗎?”
格林德沃鬆了一口氣,慢慢搖了搖頭,繼續道“一個巫師不會違背他的諾言,你應該知道,以我的身份,不可能去欺騙一個小家夥的。”
“我們是一樣的,格林德沃先生。”
維森萊特的指尖泛起了一滴鮮血,少年的嘴角擠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正如我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我相信格林德沃先生也能做出什麼事。”
嚴格意義上來說
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維森萊特的心裡對這些一清二楚,他和格林德沃兩個人的合作單單隻是用各自心懷鬼胎這個詞語來形容的話,已經稱得上是一種愉快的合作。
說到這裡的時候,維森萊特忽然又話鋒一轉,繼續道“不,應該說,我比你更值得讓人相信一些,因為我是一個誠實的赫奇帕奇。”
“”
格林德沃的額頭跳了跳。
這是他們還沒合作就先撕破臉嗎?
赫奇帕奇這個身份竟然也能成為一個人標榜自己誠實的標簽。
許多赫奇帕奇出身的學生的確不會撒謊,比如當年的紐特斯卡曼德麵對陌生人的時候,都會坦然地把自己的事說出來
話說起來
這個小鬼究竟是怎麼加入赫奇帕奇學院的?
霍格沃茨的那個分院帽果然是時間太久老糊塗了吧?
“你在做什麼?”
格林德沃看著維森萊特指尖飄起來的一滴鮮血,心裡有種荒謬的感覺,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這不會是”
“血盟,或者說血誓。”
維森萊特注視著格林德沃,毫不在意地開口道“不用擔心,格林德沃先生,血盟其實對我約束很小,我已經有了解決血盟的辦法當然,為了避免締結血盟的另一方背叛,我的血盟,懲罰可能會稍微有一點兒加強。”
“”
這個小家夥說的是人話嗎?
這個小鬼可能比他更像是一個黑魔王!
哪有人會在締結血盟之前,就提前預備好解決血盟的辦法?這種血盟對這個小家夥的約束很小,這真的是正經的血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