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紅看到對麵的飯館又亮起了燈,心裡彆提多難受了,本想著讓表舅教訓教訓這個鄉下女人,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不但要承擔醫藥費,還賠了二十萬,這會她的腸子都悔青了,還好聽表舅說這件事讓人寫成了花邊新聞上報了,把這個女人寫成了淫蕩不堪的女人,才稍微讓賈紅的心裡平衡一點。
嗡嗡嗡,手機震動的聲音,賈賀宇點了根香煙,並沒有著急接電話,這些年在雁鯨打拚,有了如今的身家,他也算是一方人物了,大老板講究派頭,電話響了不要馬上就接,顯得你沒有城府,一定要響個二十秒再接,這樣才顯得有牌麵。尤其是陌生號碼,接不接完全看賈賀宇的心情,很顯然,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本以為就是一件小事,自己在賈紅跟前把牛皮吹破了天,結果一口咬在了秤砣上,差點把牙崩掉,賈賀宇這才明白,有些人不能隨便得罪,尤其是雁鯨的水太深了。不過,還是那幫文化人高明啊,隨便寫些文字,讓賈賀宇看了都直呼痛快,嘿嘿,看來高端的對局,隻需要最樸素的招式。
賈賀宇搖頭晃腦的哼著歌,這時另外一部手機響了,知道這個號碼的不多,但都是雁鯨有臉有麵的人物,鈴聲是白玉娘的歌,讓賈賀宇有些陶醉,隻是以後再想聽她軟軟糯糯的新歌,難啊,賈賀宇為紅顏感傷了一下,然後按下接聽鍵,隻是電話裡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賈賀宇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男人無力的將手機放到桌子上,草他媽的,憑什麼讓我背黑鍋啊,他媽的,這幫文化人真黑啊,“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趕緊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上麵幾位領導都看著呢,他們不希望明天還有學徒鬨事,也不想這件事進一步擴大影響,你明白嗎?”
明白嗎?賈賀宇當然明白,他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眼皮總是跳,原來是有災,要破財啊,想要那些人停止鬨事,和平解決,那隻能是拿錢擺平了啊。賈賀宇當然知道那些人是誰,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因為攀上了上麵的關係,但他的靠山,和那些世家相比完全上不了台麵啊,賈賀宇連忙拿起電話,召集他的軍師,商量看怎麼解決這件事。
陳胖子看著桌子上的擺盤,不由的食指大動,不說味道,就這色澤就能證明菜的味道不會差,何況空氣中彌漫的香味早就將他的饞蟲勾出來了,“好了沒天哥,可以開動了嗎?”
“急什麼,最硬的菜還沒有好呢,如果你餓了,那就先吃吧。”
一聽還有最硬菜,陳胖子咽下口水,和石柱探討起了佛法,“石柱,你等會少吃點,吃多了容易不消化。”
過了兩三分鐘,一諾高興的喊著,開飯了,開飯了,隻見小天端著一大盆熱氣騰騰的豬蹄放在了桌子上,陳光祖看了看少年身後,發現沒有彆的東西了,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天哥,你說的最硬的菜,就是鹵豬蹄?”
“是啊,這個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來嘗嘗,滿滿的膠原蛋白,對皮膚最好了。”
舟小魚眼睛一亮,這句話是對我說的嗎?見小天已經抱著豬蹄開動了,其他幾人也不敢落後,陳光祖拿了個豬蹄嘗試著咬了一口,咦,咦,咦,連叫幾聲,然後便不再吭聲了,邊吃邊看著盆子。
“來,小天喝一個。”陳明德端起酒杯和小天碰了一個。
一諾皺著眉頭看著小天哥哥和陳伯伯,“陳伯伯,這個酒那麼難喝,你為什麼還要喝啊?”
“不難喝啊,這酒挺香的。”
“那不難喝,你怎麼皺著眉頭啊,還哈的一下,看著好難受的樣子。”
“哈哈,跟你說,你也不懂,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相比於男性的大嚼大咽,林愛霞和舟小魚就顯得斯文的多了,舟小魚側著身子小口咬著豬蹄,林愛霞已經發現這個女孩的情況了,她的臉好像有些疤痕,所以林愛霞將豬蹄上的肉撕下來放在女孩的盤子裡。
幾人推杯換盞,一個豬蹄下肚,眾人喝了酒話題也多了起來,小天忽然問道,“怎麼樣,吃完了,評價一下豬蹄味道怎麼樣?”
“我先說,我先說,”趙一諾舉起小手要搶答,“這個豬蹄的肉,很好嚼,你看我牙齒掉了,還能吃的動,它很香,我媽說晚上不能吃太多肉,我剛才流了好多口水呢,我覺得我還能再吃一個。”
一諾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小天又向林姐問道,“林姐,你覺得呢?”
見小天認真的盯著自己,林愛霞放下手裡的豬蹄,她從少年眼神裡讀懂了彆的意思,“豬蹄口感勁道,肥而不膩,還帶有一種獨特的香味,我之前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豬蹄。”
“那你覺得這個豬蹄在雁鯨有市場嗎?”
“小天,你的意思是把這個拿到飯店裡賣嗎?”林愛霞感覺少年應該是這個意思。
“林姐,經過這次事件,你有沒有明白一些道理呢?”
眾人看得林愛霞有些不好意思,她地學社都沒有上完,雖然心裡隱隱約約有一些想法,可讓她講出來,又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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