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你先摸我的,我可要摸回來哦”,小天的手掌下滑,蓋在了女人的蜜臀上,飽滿挺翹的蜜臀仿佛一掐就能擠出水來,“那你就扣唄,反正過一會,都是一家人了,她以後可是要喊你嬸嬸呢。”
薑漱玉感受到男人作怪的大手,越來越肆無忌憚,不行啊,彆摸了,要出事啊,找了半天,兩個口袋全摸了都沒見手機,女人將眼睛瞄向了下麵,哼,我就不信你全身都這麼硬,看招,女人的手像是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出手快,縮手也快,就好比無影手。“你,你身上怎麼有電啊。”
“是啊,你不知道摩擦生電嘛,我警告你,腳不要再亂動了啊。”
薑漱玉臉色微紅,停止了小腿的擺動,腳上的鞋子出招的時候就甩掉了,她的腳仿佛感受到了什麼,臉色緋紅的說道,“是你夾著我的腳的,你鬆開,我站不穩,這樣很累的。”女人低頭看了一眼,這個姿勢好羞恥啊。
“我不鬆,你好不講理啊,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你這一腳踢下去,是準備對我的後半生負責嗎?剛才你可是偷偷占了我便宜的,等我摸回來,就鬆開。”
薑漱玉見小天的手往下掏去,忽然大珠小珠落玉盤,哭了起來,邊哭邊拍打著男人的胳膊,“你欺負人,你就會欺負一個弱女子,嗚嗚。”女人張嘴咬向男人的胳膊。
見女人哭了,小天順勢鬆開了女人,薑漱玉本來智珠在握的一咬,全都咬在了空氣上,這是她想出來的最後一個辦法,知道男人的皮膚硬,她拚儘全力想要咬下來一點樣品,可想而知,薑漱玉哭的更厲害了,好痛啊,這是痛徹心扉的哭啊,如荒河決提一發不可收拾。
孩子哭了,無非是餓了,困了,尿了,拉了,男人哭了,喝酒,唱歌,洗腳,泡澡,而最讓你束手無策的就是女人哭了,她有一萬個傷心的理由,而你隻有一次機會,還要直擊要害,不然就會遭到反噬,迎來地獄模式,來自靈魂的鞭笞,所以男人可以流血,而能讓男人流淚的,絕大多數都是來自女人的魔法傷害。
“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血液樣本?”
剛才還傷心欲絕的痛徹心扉的薑漱玉瞬間靜音,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帶著濃重的鼻音,嗯了一聲,嘴好痛啊,嗚嗚。
在女人的注視下,那個粗一點的針頭也毫無意外的彎掉了,薑漱玉不信邪的拿著針管想要再捅兩下,被男人的眼神製止了,“你要我的血液樣本有什麼用?”
薑漱玉牙痛的張不開嘴,烏拉烏拉的說不清楚,乾脆跑到工作台的角落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燒杯,裡麵有一些透明的液體,女人示意小天將血滴進去。小天伸出手指,在女人的注視下,指尖慢慢的溢出一滴鮮血,血液的表麵似乎有一層彩色的光暈,薑漱玉屏住呼吸,仿佛聽到了叮咚一聲滴入了燒杯裡。
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桌子上的燒杯,血滴一路下沉到燒杯底部,想象中的化學反應並沒有發生,剛才還是紅色的血液逐漸消失在了燒杯中,薑漱玉一臉的錯愕,她也曾嘗試過,從來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但父親日記上記錄的方法難道是錯誤的?不會的,那也不可能是她調配錯了啊,這可是昨天她嚴格按照比例調兌了一整天的。唯一的疑點就是,小天的血有問題,果然,女人在小天的臉上沒有發現驚訝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女人在燒杯裡放了什麼,我猜測出她是要檢測一些東西,這個結果沒有出乎我的意料,隻要是離開這具身體的血液或者其他液體,都會滅失,這是出於一種生物本能,為了防止敵人研製針對自己的命脈武器,況且我的命脈本源讓戰重新組合在了一起,細胞中早就沒有了所謂的細胞核,而是集中在脊髓和四肢的骨骼當中,真的就像是一棵樹一樣。
而損失的血液,在極短的時間內會讓彩色鏈條上麵的彩色能量補充完畢,這也是為什麼我的蛇膏會有特殊的作用,它是唯一能夠短暫保存的體液。受傷會加劇彩色能量的消耗,而彩色能量為了維持我的生命體征,每天都在被消耗,就算我不釋放蛇膏,它的量還是會減少,這也是我不禁欲的原因,這些都是我在和紅姐的交流當中發現的。
所以為了減少受傷,黑色息壤正在本能的恢複曾經吞噬“戰”的戰甲,可想要毀掉一個東西容易,想要重塑還是有點複雜的,至少現在還沒有完工。
“你拿我的血液到底想驗證什麼?”
“我不說,你應該也猜的出來吧。”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薑漱玉揉了揉有些痛的腮幫子,這家夥都這個時候了還藏著掖著的,就不能主動一點嗎?“你是不是血脈者?”
女人仔細的盯著小天的表情,試圖觀察出什麼,但她顯然有些失望了,她緊張的盯著小天,等待著他的回答,“你對血脈者了解多少?”
呼,薑漱玉鬆了一口氣,小天雖然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但也沒有否認,看來他真的是血脈者,女人緊張的按壓著胸口,平複著激動的心情,娓娓道來“血脈者分為三大類,一種是天生就覺醒的,這類被稱為天選者,這類人從小就異於常人,隨著年紀的增長,這種能力逐漸變強,積攢到一定層度會發生質的變化。第二種是後天經過一些變故或者刺激,或者是生死之間而覺醒的,雖然能力也有,但比起天選者就差了一個檔次,但這類人占血脈者的絕大多數,而第三種人,就是得到什麼特殊的物品或者動植物,發生了變異,但這類人死亡率極高,所以數量並不多,我猜你一定是第二類血脈者,對不對?”薑漱玉篤定的判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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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就不能是第一種呢?”
嘿嘿,你終於承認了啊,嗚嗚,好開心啊,我終於找到一個血脈者了。
這女人怎麼又哭了,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