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靈物嗎?那血玉何在?”小天激動的問道。
“血玉,血玉我一直隨身佩戴。”薑漱玉轉過身子,將脖子上的血玉取下,隻見少年又是搓,又是揉的,還放在鼻子下仔細聞了幾遍,“哎哎,你彆咬啊,咬壞了怎麼辦啊。”
“噢,是啊,可能這個是一次性用品”,唉,還以為是精純的能量碎片呢,不過還彆說挺香的,上麵的蠱蟲菌落與之前青銅觚上的又有些不同,可能是放的部位不一樣吧。
“這血玉我天天佩戴,也沒有發現它的神異之處。我父親嘗到了甜頭,就整日奔波在長安的田間地頭,想要再找些靈物,可再也沒有碰到。後來隨著實力的提升,他也得到了提拔,權限也升級了,父親在篩選血脈者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在剛剛覺醒的血脈者身上又找到了那種感覺。”
“你是說達到通霄境之後,就可以掠奪彆人的血脈,這也是你為什麼說血脈者組織是一個血腥的組織對嗎?甚至會丟了性命對嗎?”小天震驚的問道。
“不知道,父親的日記到這裡就停更了好多天,忽然有一天他和母親決定去探索h36,那次之後父親日記裡再也沒有更新,然後就是他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同時帶回來母親去世的消息,我猜測這個就是父親留給我的線索,而h36是一個隻有權限到一定級彆才能知道的地方。所以他並不擔心我知道這個代碼。”
薑漱玉的話讓小天想起了李家的那個女人,王明妃的道脈本源就像是讓人收割了一樣,可以李家的實力和地位,誰敢對她下手啊。“如果是血脈能夠掠奪的話,那特情局不早就解散了嗎?”
“這我也不清楚,我猜測隻有高等級才能掠奪低等級的,而且應該還會有限製,不然早就亂套了。不過你放心,高等級也不是那麼好到達的。”薑漱玉連忙解釋道。
也是,掠奪血脈必然會留下痕跡,彆人察覺不到,我肯定能夠察覺到,任平生和南牧的蠱蟲菌落氣息並不混亂,說明他們並沒有掠奪彆人的血脈,也許隻有突破通霄境才有能力掠奪血脈?隻是不知道是如何掠奪的,也好有一個防範啊。
“父親也是在那個異能者墓葬發現血脈者有九個境界,隻是後麵幾個境界他並沒有提起,可能如果連通霄境都突破不了,知道後麵的幾個境界隻是徒增煩惱罷了。”
“是啊,可突破到通霄境也絕非易事啊。”
“小天,你彆灰心,我最近考古發現了一些眉目,如果能夠從墓葬中找到一些你需要的東西,肯定能夠快速晉級的。”薑漱玉見小天情緒有些低落安慰道。
“唉,但願如此吧,就是不知道,我的異能晉升之後會不會提高戰鬥力啊。”
“啊”,薑漱玉這才想到少年的異能,是啊,晉升之後,還能怎樣,再那什麼,誰能夠承受啊。“小天,你也彆氣餒,當年呂不韋憑借美人計謀劃了秦國,而嫪毐憑借一身本領又差點顛覆秦國,憑借你的本錢,不,本事,也不是不能創建一番偉業,曆史上關於美男計的例子也有很多,反而更容易成功,我,我這些年都在研究這些資料,結合野史的記載,我懷疑帝辛也可能身懷玉尺。”
“真的?你不是說他是天選者嗎,難道一個人能夠擁有兩個異能?”
“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但,帝辛的情況的確跟你有些像,你知道薑皇後是怎麼死的嗎?”
“薑後不喜淫,紂殺之,說是剜目烙手氣絕身亡的。”小天說。
“薑皇後再怎麼說也是血脈者,怎麼能受此極刑呢,其實還可能因為帝辛正要整改貴族權利,而薑皇後因後宮乾政,帝辛不想讓外戚左右他的決定,所以以此打壓地方勢力,維護中央集權,嗬嗬,你是不是覺得帝辛太過血腥無情,可如果放在霸業上來說,他並無過錯,而且薑皇後不喜歡帝辛淫亂,一個如此雄才大略,鐵血無情的人,又這麼會荒淫無度呢,很有可能是因為帝辛有玉尺異能,他的那個需求太大,而且戰力又很強大,貴族階級看他的兒子也都是天選者,眼見以後商朝就他一家獨大,而且還削弱貴族權利,乾脆趁早殺了帝辛奪取他的血脈,這也是最後帝辛為何不逃,寧願自焚而死。”
“也有可能他知道被抓之後會淪為繁殖機器,或者他知道已經與全天下的貴族為敵,無處可逃,又或者他中了毒,已經無力再逃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小天越分析越覺得是這個可能。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這一刻他們好像發現了曆史的真相,不過一切都是猜測,但又相當的合乎情理,“嘿嘿,漱玉姐,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讓你知道了,看來我不得不辣手摧花了啊,你可不要怪我啊。”
“小天,你,你乾嘛,不要亂來啊,我,不行的。你放心我保證誰也不會說的,真的,我發誓。”咚的一聲,女人已經退到了床邊,忽然女人認命一樣的倒在了床上,沒了動靜,隻是她眼角有淚水滑落,顯示她的內心並不平靜,但反抗不了,又該如何呢,何況她還有求於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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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漱玉等了半晌,沒有想象中的餓虎撲羊,房間裡好像沒人了一樣,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雙彩色的眸子,“以後誰都不能說,我們現在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嗯,小天,我誰也不說。”薑漱玉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哈哈,彆這麼嚴肅,我跟你開玩笑呢,以後還指望你給我介紹客戶呢。好了不早了,我該走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特情局裡有人找我了,不過我拒絕加入了,以後她肯定還會再聯係我的,找機會加入就行了。”
“嗯,你一切小心。”
兩人將石磚歸位,然後出了臥室,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屋裡的座機響了,薑漱玉拿起話筒,“喂,哦,知道了,我等下出去。”
掛了電話,薑漱玉讓小天等她一下,然後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臉,補了一下妝容,“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紅啊,都怪你,害我今天哭那麼多次,走,我跟你一塊出去,有個討厭的家夥,借你用一下。”說完薑漱玉挎著小天的胳膊往博物館後門走去。
江濤看了下手表,又對櫃台上的玻璃捯飭了一下頭發,唉,這幾天有些操勞了,都有些憔悴了。江濤有些納悶,最近幾天怎麼雁鯨的流浪狗、流浪貓的,全都竄出來了,他們城市管理處的電話都讓打爆了,不是發現死貓死狗了,就是流浪貓,流浪狗叫個不停到處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