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愛霞站在衣櫃前,屋裡猛的一亮,嚇了林愛霞一跳,隻見梁妠將被子給掀開了,抬頭對林愛霞說道,“出了這麼多的汗,睡著怎麼會舒服呢?”
梁妠說完就將床單收拾了起來,然後起身往衣櫃走來,剛才拿睡衣的時候她看到衣櫃裡麵放著的有新床單,沒有理會林愛霞,梁妠自顧自的挑了一套,打開輕輕一抖,床單就聽話的覆蓋在了床上,重新將被子鋪好,梁妠衝林愛霞喊道,“趕緊來睡覺啊,彆著涼了。”
這該如何是好呢,林愛霞覺得梁妠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不然她為什麼要睡在這裡呢,莫非她看到了?不行,不行,那怎麼辦呢,如果讓她知道……
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常年的勞作讓女人的臂膀有些健碩,生了兩個孩子並沒有讓她的腰身鬆垮,反而更加挺翹,微弱的燈光讓女人背部的線條顯得更加柔美,將換下的衣服丟在一旁的梳妝凳上,林愛霞換上柔軟的睡袍,雙手搭在小腹前,然後緩步走到床邊躺在了床上。
“哎呀,林妹子,你剛剛出了汗,要將衣服展開晾一下,彆團在一起,容易變餿的。”梁妠起身將林愛霞換下的衣服展開掛在椅靠上。
剛剛梁妠還以為女人將東西藏在了床上,隻是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長。
緊接著林愛霞就將燈給關了,梁妠這才知道,星石被她拿走了,雖然屋裡比較黑,但對於通霄境來說,和白天沒有什麼兩樣。
見林愛霞在衣櫃旁邊磨蹭,梁妠還以為她把星石又藏回了衣櫃,不由計上心頭,打開這邊的床頭燈,讓林愛霞不敢再轉移星石,然後去衣櫃裡找床單,但是結果有些讓梁妠疑惑。
雖然林愛霞掩飾的夠好了,但梁妠是乾嘛的,多年抓捕罪犯的經驗,早就讓她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她回想每一個細節,既然床上和衣櫃裡都沒有,東西在哪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星石的神異,梁妠不由的有些興奮,她並沒有從床頭繞過去,反而從林愛霞身上翻了過去,女人猛然曲起來膝蓋,讓梁妠更加確信星石被林愛霞藏了起來,林愛霞緊張的側了側身子,讓梁妠更加篤定了她的猜想。
林愛霞身子僵硬的躺在被窩裡,她是一個保守的農婦,還從未與不太熟悉的人躺在一張床上,尤其是一個被窩,特彆是剛才匆匆的一瞥,女人從床上爬過,同樣的睡裙穿在梁妠身上,讓她猶如一隻驕傲的波斯貓,女人典雅的氣質,不經意間展示的曼妙豐腴的身姿,讓林愛霞有些自慚形穢。
感覺到梁妠往這邊靠了靠,林愛霞更加緊張了,忽然梁妠抓住了女人的手,“林妹子,你怎麼了,手心怎麼都是汗啊。”
“沒,沒事,這個是坐月子裡留下的病根。”
“哦,是嗎?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專家,好好的調理一下身子。”
“嗯,謝謝妠姐。”
“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梁妠見女人實在太緊張,也不好逼得太急,不如等她睡著了,再找找看吧。
見妠姐轉向內側睡覺了,林愛霞鬆了一口氣,唉,早知道……,現在可如何是好,她感覺梁妠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不然不會三番五次的試探,尤其是她有一種被人監視的錯覺,雖然梁妠似乎是睡著了,但林愛霞的第六感告訴她,對方一直在暗中觀察她,讓她覺得藏在哪裡都不安全了。
洗漱完之後她本來是想直接上床睡覺的,隻是梁妠最後說的話,有些觸動了女人的心,當妠姐最後問她,小天怎麼樣的時候,她的腦海裡竟然浮現出和小天在一起的畫麵,她想象不出,小天的胸膛該有多麼的滾燙。
這個念頭就像一個魔咒一樣,讓她心煩意亂,當她看向背包時……。
其實她心裡不敢有過分的想法的,小天是誰,該如何評價他,在林愛霞的字典裡,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林愛霞有一種黔驢技窮的感觸,這是她學過的為數不多的典故,她就像書上講的那頭笨驢,連讚美一個人都找不到合適的句子。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是來自麥田的村婦,已經嫁了人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殘花敗柳,如何能夠高攀的上人中龍鳳呢,林愛霞啊,林愛霞,彆以為過了兩天舒坦日子,打扮的像個都市麗人,你就忘了自己是誰,那是非分之想。
可人總是這麼奇怪,林愛霞文化程度不高,但她愛學習,一旦有空她就看書上網,她見識了以往不曾接觸的世界,裡麵的文人墨客都在書寫生不逢時,難遇良人,林愛霞也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不相愛的人要結婚呢,後來她才明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林愛霞覺得她中了魔咒,仿佛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小天的存在,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就像是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等著她推開,她仿佛察覺到小天就在那扇門的後麵等著她,可女人的心裡有些惶恐,如若真的不顧世俗的眼光,她真的敢和小天在一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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