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嘗嘗。”
“我不喝了。”丘月娘嗔了他一眼,輕聲道“我怕爹爹知道了打死你啊。”
張鬆大氣的一揮手“師傅?我怕啊?”
丘月娘捂著嘴眉眼彎彎咯咯的笑個不停。
晚上,丘彪心情很不好,菌子不好吃,這這一把,還不夠一口的。
“這酒?”丘彪嗅了嗅鼻子,身體突然間有一種饑渴的味道,甚至連境界也隱隱鬆動。
丘月娘有些小傲嬌的說道“這是鬆大哥自己泡的,特意送給你的。”
丘彪沒有說話,神色鄭重,端起酒杯聞了聞。
“不妥。”
“這酒太貴重。”
雷擊木?丘彪沒見過嗎,他沒逃到莽荒前,也是將門弟子。
雷擊木是好東西,但不到五百年份以上,沒用。
“這是雷屬性靈液。”丘彪曾在拍賣會上見過,比築基丹還高出一百多靈石,兩千六百靈石,被家族中一位老祖拍走。
“我不能要。”丘彪拉不下臉,讓月娘送回去。
可是第二天,張鬆就來了。
“師傅,那酒喝了嗎,我這還有幾壇,彆小氣吧啦的舍不得喝。”張鬆又拎著一壇過來。
“滾滾滾。”丘彪臉色發紅,隨後正色的“謝謝。”
張鬆知道丘彪師傅這個人,人是迂腐了點,小心眼了些,但還是不錯的。
丘彪開始調整狀態,本來是準備過幾天走一趟丘陵山的。
丘陵山是禁地不假,但一年開啟兩次,裡麵除了蟲窟和一些低階草藥,真沒有什麼好東西,也就是一些散修和準備衝擊築基的修士,才會看重這裡。
就如同海中淘金,總會有那麼一絲機緣的。
有了張鬆的靈酒,丘彪可不會傻乎乎的丟下自己姑娘,跑裡麵去冒險。
……
丘陵山每年春秋兩次開山,按道理說,裡麵的每一塊石頭每一根草都應該被人摸的清清楚楚,那為什麼每次還有那麼多人,甚至是外來勢力要進入尋找機緣。
他問過師傅,丘彪說這是石牛寨是秘密。
微微猶豫了下,解釋道“人一天要吃早晚兩頓飯,也許丘陵山裡的東西,一年也需要進食兩次吧。”
張鬆表情驚愕,竟然會是這個解釋。
不過就算知道也阻擋不了想要進山的人,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是最獨特的那一個,最幸運的那一個。
晚上,張鬆躺在床上,忽然歎了口氣,坐起來,穿好衣服。
“你好,我知道你來了。”
“打擾了。”
聲音嬌柔,帶著小心翼翼,光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弱女子。
點上油燈,竹樓裡多了一層的密密麻麻的蜘蛛。
木槿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上麵紮了一條深紫色的布圍,腳上是黑色的半高牛皮小靴。
頭發垂在腦後,露出精致而美麗的麵孔,嬌柔可愛。
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同時心中警惕心大起,好看的女孩多了去了,哪個也不屬於自己。
月娘的柔美才是真正的美。
“狐狸精?”張鬆心裡立刻浮起三個字,公子夜讀書,孤女撐燈執墨。
瞬間心頭一片哇涼。
木槿有些無語,這個讓自己認為“吉”的人,怎麼這麼多小想法,最主要的全都表現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