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皺了下眉頭,提前幾天來到書院,他也沒想著保守秘密。
這個時代的世家,都如同獨立的王國一樣,操控著好幾個大城,甚至一些世家還掌控著一些大城的將領的任免權。
鎮山城是邊域蠻荒外城,但是茶葉、草藥、匹配等等不可或缺,是主要的外貿來源。
三人都想跟著張鬆走,他們心裡其實都非常清楚,家族內部肯定會準備一份結丹資源。
成功了重點培養,不成功要不外放稱為一方郡守,要不就安安心心的去某個的地方,給家族賺取資源。
說實話張鬆就是喜歡這樣直接的。
他露出和藹的笑容“誰有四階的新材料,我可以收購,也可以給予一點適當的建議。”
周盛抬起手,立刻遠處有人飛縱過來,手裡端著一塊五色土。
“差了一些,但勉強夠用。”
“他看向周盛和身邊的護道者,眼睛眯了眯,隨意的用手指向了東南方“去那邊。堅守本心,也許拿不到凝丹機緣,但也能獲得更進一步的契機。”
“嗬嗬,張大師,你說的對,告辭了,你繼續,我看看到底有幾個人相信的。”
楚木穿著盔甲,她出身將領世家,和丘彪一樣,見過強者,也見過騙子,家族中的藏書不知道看過了多少。
她相信家族那些供奉的判斷,但是百聞不如一見,她懷有秘寶,絲毫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有讓她值得眼前一亮的氣息。
甚至那種普通和平凡的感覺,讓她仿佛看到了三姨家浪蕩子兒的感覺。
鄂喜鳳文文靜靜,眼神自信而炯炯,狼鼻,薄唇,看上去有些刻薄而嚴厲。
“這是學生的心意。”鄂喜鳳拿出的是一塊硯台,四品紫砂硯,隻有鵝卵大小,看上去如同墨玉一樣,瑩瑩發光。
“你也去那邊吧,很不錯的資源。”
張鬆不會過多解釋,捏了兩人的氣息,有意外自己也能察覺到。。
他沒有著急向中央地帶走去,而是慢慢的走著,放眼看去,是一片片打爛的房屋,損毀的宮殿,殘磚斷瓦鋪滿地。
巨大的石柱孤零零的插在地上。
有些地方被荒草覆蓋,長著藤蔓。
最吸引他的是,是遠處,縱橫交錯的裂痕,深不可測。
最中央是一株枯死死的巨木,遮天蔽日,好像連天光都擋住了。
樹木的下麵就是各種建築,以樹根,枝丫為橋梁,橫在各種裂痕之間。
這些學子幾人一組,都是向著枯樹縱去。
他站在一個枯枝上,有三米多寬,很堅硬,三級武者用全力也很難打斷。
上麵有一些已經模糊的陣紋,應該是為加固枯枝的承受之力。
他手指向著下麵點去,一頭純黑色的大蛇竄了上來,雙眼為白色,腦袋成三角的形狀。
噗!
腦袋裂開,身體抽搐,被他順手丟進仙府裡。
二級中期,擅隱匿,有劇毒。
心念一動,肩膀裂開,一隻白蛾飛了下去。
不斷的向著下麵飛去。
裂痕兩邊,都是潮濕的石塊,深綠的苔蘚。
一條條黑色的蝮蛇或盤踞,或遊走。
深下了兩千多米,看到了一條巨大的蝮蛇,頭上微微鼓起,每個鱗片都有鍋蓋大小。
蝮蛇看向了靈蛾。
張鬆立刻慢慢的飛了回來,這些裂縫還真就是深不見底,連水層都還沒有看到。
蝮蛇微微猶豫了下,泛白的眸子向上望了望。
張鬆接著向樹中央走去。
偶爾看到一些順眼的房屋,也會走進去看看。
衡山宗,內門!
他找到了不少的書籍,順手收起來,等回去了慢慢看。
他發現了,把房子建在樹根下麵的,裝修的都很奢華,應該是有身份弟子居住所,或者重要的殿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