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舟緩緩的離開,破開虛空轉身不見。
“我的寶山!”張鬆看向李傳宗。
“我賠。”李傳宗滿是討好的笑容。
太嚇人了,連大日殿主都給打跑了。
這一戰,徹底讓天仙州的真君認識到了張鬆的強大。
其中幾個更是老老實實的收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李傳宗當天夜裡,就跑了,根本沒有要賠償的覺悟。
張鬆笑了笑,轉身對上官蘭若道“你看看我身上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
上官蘭若放出自己的高級靈器,那是一柄竹傘,緩緩的在他頭上轉動。
“我能清除山主身上的一些負麵效果,一些黴運詛咒。”
“可以了,隻有一絲詛咒,好奇怪,替換之意?”
她分析不出來,但是知道自己如果煉化了這股詛咒,研究出真相,很可能就摸到法相境的門檻。
“替死!”張鬆笑了笑,這個詛咒對自己作用不大,李傳宗和自己實力相差太大,不過倒是能轉移一些注意力,讓他能隱藏的更深,切斷大日殿主班巡的聯係。
上官蘭若抱著自己的小竹傘離開,十分慶幸當日堅定的跟著張鬆離開。
如今張鬆已經是強大的燃燈真君,而自己在骷髏山不但不缺少修煉資源,更是有了機緣,法相境已經近在咫尺。
…
查了什麼?張鬆含了一片悟道茶,不斷的重複推演和班巡的戰鬥。
“天雷九落,不應該是一道比一道強。”
“靈活,多變。”
不對,不對,不對,那是妖獸的真意,和雷意並不相通,隻能借鑒,不能硬移。
五大首級都用自己的特有的想法去分析,化成一個又一個想法。
雷意有罰、治愈、萬物驚蟄、毀滅、震懾、陰陽…
雷意即我意,天心即我心。
我認知不夠,感悟不夠,功法不夠,隻能借用一部分雷意。
所以我隻能單一的動用雷罰,動用雷池的狂暴,隻能算是雷意入門。
無論是雷刀還是雷龍,本質都是雷罰,凝聚的大小不同而已。
他翻手拿出那縷原始陰陽之氣,如同黑白兩條小魚在玉瓶裡遊來遊去,一會化成一條陰陽兩色魚,一會化成黑白兩色氣流互相糅合纏繞,轉而又分開。
輕輕張口,陰陽二氣化成小魚飛進了進去。
識海中,頓時有一道道囈語聲響起。
有無數的黑白兩色花朵在飄落。
他輕輕的捕捉了一朵白色的花朵,裡麵是無數純陽真知。
每朵花,都是道韻的演變而成,變成最直接是道花,灑灑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