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啥?”
肖天桂正聊的起勁,聽陳牧羽突然問了個這樣的問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懵。
旁邊許夢也有些意外。
陳牧羽淡笑了笑,“我就隨便問問,主要是看你氣色不太對勁……”
“嗬?你還會看氣色?”
肖天桂笑了,自己可是學醫的,而且學的還是國醫,陳牧羽居然在自己麵前說氣色,這不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麼?
陳牧羽擺了擺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
陳牧羽一臉正經,氣氛一下子嚴肅了許多,肖天桂有些錯愕,“你說的不乾淨的地方是……”
“墳地,醫院,或者其他,有人往生過地方!”陳牧羽沒有遮遮掩掩,直接說道。
係統可是說了,肖天桂身上有陰氣存在,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這種陰氣還是會對人體有隱性的傷害的。
陳牧羽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肖天桂又是他的同學好友,他自然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的。
這些名詞,聽起來都瘮瘮的,肖天桂連連搖頭,“羽哥,你到底想說啥?”
陳牧羽微微皺眉,“你難道,最近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麼?”
肖天桂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一點什麼問題,臉色微微的有些變化,“羽哥,你不會想說,我撞了邪了吧,你還會瞧這玩意兒?”
“我說話,你能信麼?”陳牧羽問道。
“你說,我信!”
肖天桂來了興趣,連忙點了點頭,“你還真彆說,我最近真是感覺哪哪兒都不得勁,一到晚上就困得厲害,而且還多夢,醒來就感覺特彆累,而且還手腳冰涼……”
“你也知道,我家幾代都是醫生,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腎虧,調了幾味藥吃,可一直都不見好,反而有越發嚴重的趨勢,這兩天還開始掉頭發了,今天我爺爺從省城回來,我正準備讓他給我瞧瞧呢……”
肖天桂說得煞有其事,有模有樣,還挺唬人的。
腎虧?
陳牧羽聽了,都有些想笑。
“桂哥,其實沒那麼邪乎,我隻管說,但信不信由你!”
先把話說在前頭,見肖天桂點頭,陳牧羽這才道,“或許是被什麼東西給方了,沾了點陰氣,通俗點說,也就是精神力衍生的一種能量,不過並不是很嚴重!”
方,本地土話,也就等同於衝撞的意思。
至於陳牧羽說“東西”是什麼意思,許夢和肖天桂應該都能想象得到。
要說彆人聽了陳牧羽這話,肯定會把陳牧羽當成神棍,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的,但肖天桂是學醫的,從小到大也經曆過一些無法解釋的事,對這些東西並非一概否定,是帶著辯證的態度的。
“把手給我!”
陳牧羽伸出了右手。
肖天桂將信將疑,把手拿了出來,放在了陳牧羽的右手上。
的確,這手有點涼,雖然不算冰涼,但可要比一般人的體溫冷上不少。
係統一掃描,信息立刻又跳了出來。
陰氣,共有5縷,價值5萬!
不過,這東西對於肖天桂來說,有害無益,也就是說,毫無價值的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