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謹一時哽住,他的吃食裡?
不是下給宋氏的嗎?
他把視線移向容姨娘。
容姨娘也呆愣愣的,她被抓過來之前因為反抗還被掌了嘴,到現在也是隻當是發現了她給夫人下藥。
結果現在告訴她,那些藥都讓張煥謹吃了……
張煥謹則是恍然想起,自從他開始養傷。
宋時萋每天都要過來送燕窩羹,雪蛤湯等滋補品過來。
難怪,難怪他養了一個多月也不見好……
兩人的眉眼官司還沒等對接個明白。
門外張侍郎的聲音先傳了進來“膽敢謀害主子,拉下去亂棍打死。”
宋氏派人通知了他,兒子中毒之事。
剛一下朝便趕了過來。
正聽到剛剛的話。
沒想到兒子如此糊塗,他被氣的發抖。
眾人聽到動靜,回頭看到穿著官府的張侍郎麵帶怒色進了門。
容姨娘尖叫著伸手扒住張煥謹“不是我,我沒有,夫君救我……”
跟在張侍郎後頭走出幾個奴仆立即拉住她,和那個下毒的丫鬟便往出拖。
有眼色的下人看她還在喊叫,直接堵了她的嘴。
宋時萋也沒阻攔,這種事即便她供出張煥謹參與也沒用。
張侍郎又不可能為了她一個“外人”大義滅親,甚至還會怪罪到她頭上。
畢竟,容姨娘是想毒死她。
若不是她把那些帶毒的食材做給了他兒子吃,他兒子能中毒?
故而這話宋時萋沒提,張煥謹更不能說自己和妾室圖謀害妻子。
不過一時半刻,外頭的板子聲逐漸消失。
一個小廝匆匆跑進來報,人已經沒氣兒了。
等張煥瑾養好了傷。
宋時萋給他院子裡填了不少女人,皆是從煙花柳巷淘回來的。
她們有的想從良,有的想要富貴,更有年老色衰求一個安穩的。
當然,張煥謹不知道。
隻當買的奴婢都是美貌的,還不管他往房裡收人。
暗讚夫人賢惠,不像彆家的那麼善妒。
張煥瑾被父親拘在家中,沒有其他事可做。
有了這些女人,他便日日縱情聲色。
而且宋時萋還幫著他在張侍郎那邊遮掩。
日子過的倒也舒爽。
隻不過之前吃下去的那些毒即便有大夫調理也落下了隱疾。
當他力不從心時,一些想抓牢他的女人便私下給他來點助興的東西。
幫他恢複精力。
他不知收斂保養,隻覺自己年輕才“能力”突出。
時日久了,看著是體魄不凡,能夠日日笙歌。
其實內裡早已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