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州訕笑著解釋:“姐姐,我老板馬上就過來,他付賬。”
時萋……
一時不知道該說他們公司真慘,還是老板真慘。
她揮了揮手,準許顧州去陽台找角度拍樓上。
這五千塊果然沒那麼容易到手。
當然想賴賬是不行的,彆看顧州奶,再奶的奶狗都不能殺價。
程浩澤來的很快。
顧州還舉著自拍杆往外抻呢,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時萋邊警告他,邊往門口走:“萬一你手機掉了,高空拋物可是你全責噢,我家有監控……”
推開房門後,時萋的收款碼懟到門外人的臉前:“顧州說,他老板付賬。”
作為顧州的老板,程浩澤顯然對其做法咬牙切齒,低聲嘀咕了幾句,估計都是討伐他唯一員工的。
趁著對方掃碼付款的功夫,時萋已經從濃重的黑氣中打量來人了。
如果說顧州是奶狗,這位可以搭上狼狗的邊。
有那種校園痞帥小混混的既視感。
山根高挺,五官硬朗,瞧著不像是黴運壓頭的麵相。
但他的氣運又呈現出與麵相截然相反的結果。
“施主,我看你麵帶凶兆,要倒大黴。”
程浩澤一臉黑線,不論是誰,聽了這樣的話第一反應都是不高興。
不過和顧州一樣,程浩澤麵上看著不好惹的模樣,性子卻不急躁。
臉上隻是帶了些不高興,卻沒有發作。
也是個很講禮貌,人品不錯的人。
“謝謝您,我相信科學。”嗯,還是帶點陰陽怪氣的。
時萋不在意的笑了笑,自顧自坐回沙發上。
百無聊賴的看著兩人研究拍攝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