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飛鳥心中暗自歎息一聲,心想自己如此賣力地嚇唬人,對方驚嚇過度都失禁了,一點情緒值都沒有,真是讓人失望透頂看來隻能從主角團身上獲取情緒值了。
藤原飛鳥無奈地搖了搖頭,收起手中的武器,對眼前的一切感到索然無味。
而此時,伊犁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狼狽模樣已經被眾人儘收眼底,頓時羞愧難當、憤恨交加。
她怒不可遏地尖叫道“啊~啊~啊~可惡的小賊!本姑娘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
聽到伊犁的怒吼聲,原本還在奮力掙紮的凱菲爾愈發激動起來。“你們這群不守信用之人!究竟對伊犁做了什麼?我要見她!立刻!馬上!”他試圖掙脫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一旁的琴酒見狀,毫不留情地伸出一隻大手,狠狠地將凱菲爾的腦袋按壓在桌麵上。他冷冷地說道“給我安靜點!老老實實配合,否則彆怪我讓你缺胳膊少腿兒地去和伊犁相見。”說完,琴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你……"凱菲爾緊咬著牙關,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但最終還是強忍著屈辱的淚水沒有讓它們流下來。
他深知此時此刻自己處於絕對劣勢,猶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反抗之力。深吸幾口氣後,他努力平複內心燃燒的怒火,不斷告誡自己必須保持冷靜和隱忍——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夠活下去。
看到凱菲爾終於停止了無謂的掙紮,琴酒滿意地鬆開了手。
冷漠地說道"這樣才對嘛。現在告訴我,你們組織的總部究竟在何處?當然,如果你不肯說,也無妨。反正另外兩個人肯定會開口的。"
凱菲爾默默地低下頭,陷入了沉思之中。麵對眼前這個殘酷無情的對手,他明白任何反抗都可能招致更嚴重的後果。
與此同時,琴酒則顯得十分淡定,他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靜靜地抽著煙,似乎並不急於逼迫凱菲爾做出決定,而是耐心等待著對方主動坦白。
就在這時,波本·安室透撥通了琴酒的電話,向他彙報情況稱醫院那邊已經沒什麼事情需要處理,並詢問是否需要前往工廠協助。
“不必了。”琴酒冷漠地說道。
“好吧。”波本安室透無奈地歎息一聲,伸手揉揉眉心,心中暗自思忖著,看來到頭來還是得從猛牛身上尋找線索了。畢竟以琴酒那雷厲風行的辦事風格來看,想必很快就能從他們身上獲取到關鍵信息。
一旦如此,醫院內的猛牛對於組織而言將不再具有任何利用價值。
波本安室透,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自己深愛著的國家到底是怎麼了,酒廠還沒有解決,又出來一個奶廠,不禁揉了揉眉心。
此刻的凱菲爾仿佛瞬間被抽空了全身的精氣一般,整個人變得有氣無力起來。他終於意識到現實的殘酷,並最終選擇向對方妥協“好,我告訴你們……”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凱菲爾已然想通其中關節——眼下唯有自己尚具備些許可供利用之處。
待到他們從猛牛和伊犁那兒成功套取到充足的情報之時,自己也必將淪為一無是處之人。
倘若此時仍執迷不悟、負隅頑抗到底,恐怕將要麵臨極為悲慘的下場。
“至於總部的確切方位嘛,實不相瞞,我並不清楚。在組織內部,我們每個人都隻需要專注於打理好自己所負責的那一部分產業即可。”
"猛牛和特綸蘇負責毒品製作、販賣等非法活動。”
“而我則負責監管軍工廠的武器生產和假幣製造。”
“伊犁從事著狡詐陰險的電信詐騙行為。”
“西汪專注於高風險高利放貸業務。”
“除此之外,這個組織還隱藏著一名極其神秘的成員,隻有一個代號叫做"岸沐兮",他她專門負責把受賄得來的黑錢洗白乾淨,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她本人,一直依靠電話溝通交流,並且每次通話時都會使用變聲器,讓人難以辨彆其真實性彆。”
琴酒聽完後不禁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感歎這群家夥真是不乾一點正經事啊!
"那麼,你們在商界和政界是否也有自己的人手?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琴酒繼續追問。
"我隻曉得有好幾個村子的村長以及鎮上的領導跟咱們組織有過往來,至於其他人嘛,我可就真不清楚咯。"對方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琴酒聽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想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尋常人根本不敢輕易觸碰,一旦被抓住就是死罪一條。
"還有彆的情況嗎?"琴酒接著盤問。
"嗯……西汪的聯係方式存在我的手機裡麵,估計他那邊藏有大量的錢款和房產吧。"
“"岸沐兮的聯係方式呢?"
琴酒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聲音冰冷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他的雙眼凝視著前方,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氣息。
凱菲爾虛弱無比的回答道"岸沐兮沒有固定的聯係方式,每次打來的電話都是一連串毫無規律的數字。通話結束後,我們的手機上也不會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我們使用的手機都是組織統一配發的特殊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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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岸沐兮還真是個棘手的人物。不過沒關係,再嚴密的防護措施也總有漏洞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