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打岔幾句,付珀一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這時候鄭老先生走上台,宣布晚會正式結束。付珀這就準備走了。
突然她想起來她還有個妹妹在這兒,這麼久了,都見不著她人。付珀無奈,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給她發了短信和微信,又等了一會兒,付珀沒有辦法,隻能自己走了。
不知道這小妮子又在搞什麼名堂,隻怕是跟男人私奔了,不過付珀也管不著。
晚上喝了兩口酒,怕是開不了車了。她走到一樓大堂,正準備要前台幫她叫出租車,被一個異常討人嫌的男人給攔住了“坐我車就行。”
“不坐。”付珀翻了個白眼,都沒正眼看他,繼續對前台那一臉吃瓜表情的姐妹說道,“幫我叫車,君臨公館。”
“爺爺讓我送的,等那麼久,不然早走了。”陸慕綱見付珀叫車,脾氣也不大好了。說了這句話,他也是乾脆得很,轉身就走。
做人還不得有點骨氣嗎?如果你讓我坐你的車,我就坐,那我付珀豈不是很沒麵子?
不坐就不坐,說的什麼狗話,跟欠他幾個億一樣。
付珀就站在前台等著。晚上了,她那一字肩的小裙子穿的是瀟灑,但是還真挺冷的。
“車怎麼還沒叫到?”付珀看著賓客走得差不多了,覺得自己一個人盛裝站在那裡,十分尷尬,像個泰國人妖秀的。
“小姐,不好意思,君臨公館在山上,實在是太偏遠了,沒有出租和代駕願意接單。”那姑娘說的也不無道理。去君臨公館可是要走盤山公路啊,這大晚上的。
付珀想起那些單身女孩坐出租被奸殺的新聞案例……
阿彌陀佛,不能想不能想。
乾脆就在這酒店住一宿吧。
付珀掏著自己的錢包,這才發現沒帶身份證。
非常無奈,她想去碰碰運氣,看有沒有認識的小姐妹,能讓她坐個順風車的。這天實在太冷,她也沒臉睡酒店大堂。
付珀出了酒店門,才發現晚上風很大,她更冷了。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晚上很昏暗,隱約能看到車裡亮著燈。
突然駕駛室那一側的門開了,男人下車,非常冷漠地繞到前麵,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隨後,他又走回駕駛室,靜靜等著。
沒辦法啊!
走投無路啊!
都怪自己思慮不周沒有找個司機。
付珀站在原地考慮了三十秒,還是上了車。她把副駕駛的門一關,一個人坐到了後座。
“你真當我是司機?”能感受到陸慕綱壓抑著的,發自內心的憤怒。
“沒,開車。”付珀知道他知道她喝了點酒,索性裝死,假裝醉了。脖子一歪,就假裝睡了。
嘶,真冷啊。如果此時此刻,能有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就好了。付珀這樣想。
嗬,蠢女人。你要是嘴能服軟,我就把我的西裝外套脫給你穿了。陸慕綱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