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思慮不周了。
剛走到一樓,就看到陸慕綱坐在客廳看手機。
她一驚,以最快的反應速度準備上樓,卻被陸老爺子給叫住了“小珀啊,睡得好嗎?哎喲,敷著麵膜呢,女孩子真好啊,就應該這樣。”
陸老爺子這話說完,陸慕綱抬頭看付珀鬼一樣敷著麵膜的臉,眼神裡流露出嫌棄與不解。
付珀非常後悔,這兩天一定是水逆,萬事皆凶,就應該小心行事謹慎再謹慎。
她隔著麵膜紙僵硬地微笑著,一雙白牙露出來閃閃發亮。
“小珀啊,今天燒了佛跳牆。”陸爺爺提前給付珀劇透了今天午飯內容,差點讓付珀選手的口水和麵膜精華液融為一體,“還有鮮蘑菜心,咖喱牛腩,菠蘿咕嚕肉。”
除了鮮蘑菜心,都是她愛吃的!
天哪太幸福了,付珀麵膜都不想敷了。錢算什麼,貴婦麵膜算什麼,哪能有肉重要呢?
她麻溜地上樓,很熟練地在敷著麵膜的情況下,把睡衣給換下來,又套上一條天藍色雪紡及膝連衣裙。眼看著差不多二十分鐘了,付珀才把麵膜拿下來,洗臉護膚。
也算是不在乎形象,素顏下樓正趕著開飯。三個人坐在桌上原來的位置,沒人盛了一碗佛跳牆的湯,咖喱牛腩和菠蘿咕嚕肉擺在付珀麵前。
付珀隻覺得自己如果是一頭豬的話,養在陸爺爺家一定是豬王,可以拿村裡養豬比賽第一的那種豬王。
佛跳牆鮮的讓人舌頭都要掉了,付珀吃的一臉滿足,像隻吃著貓罐頭的小貓。陸老爺子好像永遠都不餓,隻是看著付珀吃,邊看邊笑“倒點水。”
付珀差點都習慣這個商界大鱷,a城首富給她端茶倒水了。陸慕綱照舊倒了一杯檸檬水,加了蜂蜜,放在付珀麵前。
他不尷尬嗎?
昨天都鬨那麼僵了。付珀無語。
但她也不想和他說話,隻是低著頭專心吃飯。
“吃點肉,吃點肉。”陸爺爺幫付珀夾了兩塊咖喱牛肉,她的碗已經堆成小山了。
今天她手收的快,在陸老爺子大喊“再來一碗”之前就放下筷子大喊“我飽了!”隨後她就向陸爺爺告辭,說是付氏集團最近忙,中午不能休息了,得先去公司。
“你去,路上小心啊。”陸老爺子今天難得乾脆,都沒有挽留。陸慕綱在一旁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付珀應了一聲,拎著包來到院子找車,這才發現車沒了。
靠!這種小區都有人偷車?
付珀驚了。不是安保嚴得很嗎?進去都必須登記,還得有證明或者業主打招呼。怎麼會有人偷車?
她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她那輛紅色跑車可是8888的牌照,哪個人不想活了敢偷這麼打眼的車?
“你車在酒店。”那個該死的,討人嫌的,不會說話就應該閉嘴的清冷男聲在她身後響起。
對哦!付珀你是不是傻?
不對,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又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