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陸慕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隻剩付珀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
付珀懵了。
就這麼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她一屁股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絕望又懊惱,心情複雜地撓著自己的頭發“能反悔嗎?”
陸慕綱戴著眼鏡的雙眼一抬,一個眼神就讓付珀知道不可能。
她又開啟單口相聲模式“綱子啊,綱子。你說說,是不是強扭的瓜不甜?是不是被按著頭吃草的馬吃得不香?”
“你自己答應的。”陸慕綱好像在笑,但是隻能從他眼睛裡看出來他在笑,依舊是麵無表情。
付珀鍥而不舍“你看看您這麼良田萬頃的,家裡有礦的,我高攀不上您啊!你就不怕我圖你錢嗎?”
“那就給你。”陸慕綱又瞥了付珀一眼,神色淡淡的看他的文件。
付珀激勵自己不拋棄不放棄“綱子啊,這都不是事兒。關鍵是,這,你這……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咱們這專業不對口是不是……”
“什麼專業不對口?”陸慕綱聽不懂付珀什麼意思,側過頭來問她。
靠!
這讓人家怎麼說!了啦!
付珀總不能描述那種場景吧!你自己彎的直的你心裡有數啊!
欲哭無淚。
算了算了,先把婚給結了,再說吧。至少現在她是人身安全的。
行了,這下真是姐妹了,一個戶口本上的姐妹了。
付珀隻覺得自己隱隱的頭疼。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在陸慕綱的辦公室呆下去了,畢竟她要臉。她捂著臉飛奔出去,隻留下一個狼狽的,但是美麗的背影。
付珀剛走,陸慕綱就掏出電話,打給昌萍萍女士“喂,媽。”
昌萍萍沒好氣的接電話“陸慕綱,我告訴你,我和你爸,還有你爺爺對你的婚事真的是付出了太多了。你這兒八字還沒一撇,我們都打電話打到付家去了。你這進展,能不能爭點氣!能不能搞快點!”
陸慕綱照樣是冷漠,清冷,看不起你的語氣“她答應了。”
昌萍萍依舊是沒好氣“你搞快點!答應?她答應你什麼?她能答應你什麼?你自己想想你,彆再誆你老媽!”
陸慕綱還是那氣死人的語氣“答應和我結婚。”
電話對麵愣了數秒,險些讓陸慕綱覺得她掛了電話了。隨後就是一陣200音量的狂轟濫炸大吼大叫普天同慶闔家歡樂的呐喊助威聲。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在哪裡!海邊還是山裡!沙灘上還是森林裡!度假村還是野營地!快說!中午才見過!那你們什麼時候去的!我的天哪天上掉餡餅!阿彌陀佛我的天哪上天保佑啊!”昌萍萍激動的幾乎要昏厥。
陸慕綱聽這一番話聽的頭疼,說完這句就把電話掛了“就剛才,在辦公室。”
隻剩下在陸家喜大普奔的老母親昌萍萍,和已經坐在付氏集團辦公室裡一臉懵比的小媳婦付珀。
這明明是喜事,可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歡喜的有陸爺爺,陸叔叔,昌阿姨,陸慕綱,付乾……愁的有付珀。
她認輸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