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君母盛裝而出,端莊得體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阿姨,早上好。”
趙靜軒衣冠楚楚,神清氣爽,可見昨天晚上一展雄風的益處。
君母擺擺手,招呼趙靜軒趕緊過來。
趙靜軒目光深邃,他並不喜歡君母對他的態度,如同對待一個傭人。
一想到臥室裡的睡美人,趙靜軒忍下這一口怒氣,走到君母的麵前。
君母說道,“靜軒,你什麼時候和歡歡結婚?算了,你年輕還小,結婚的事情交給我這個長輩吧,我辛苦點,為你們操持這好這一切。婚禮,就定在下周二,下周二是個吉利日子。”
趙靜軒儘量保持心平氣和。
“阿姨,你應該有所了解我們家的情況,我現在不方便結婚,而且現在也不是結婚的時機。等我重新掌握趙氏集團,再風風光光迎娶歡歡,這才是對歡歡最好的。”
對麵的老女人是自己心愛之人的母親,不看僧麵看佛麵,趙靜軒告訴自己,不應該跟年老愚蠢的君母斤斤計較。
實際上,趙靜軒恨不得把沙發上的抱枕塞進君母的大嘴巴裡。
君母說破天是君歡的母親而已,又不是他趙靜軒的親人,君母她有什麼資格對他的人生指手畫腳,甚至以上位者的姿態指使他?
君母沒發現,或者沒在意趙靜軒的心理,自顧自說道,“靜軒,你這輩子隻能有一個兒子,那就是我們家歡歡為你生下來的那個兒子。”
“我給你三天時間思考,如果你不在下周二迎娶我們家歡歡,我會帶著我們家歡歡和我的寶貝外孫,永遠離開a市,讓你趙靜軒斷子絕孫。”
語不驚人死不休,君母得意洋洋地說出驚恐的事實。
趙靜軒道,“你做了什麼?”
君母毫不隱瞞,“我給你下了一種藥,據說可以毒殺精子。根據你昨天吃下的量,你已經不再具備讓女人懷孕的本事。”
趙靜軒雙目圓睜,“你不要逼我殺你。”
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趙靜軒不想要私生子私生女,甚至不想要太多的兒女,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讓自己失去繁衍的能力。
君母道,“趙靜軒,你想清楚了,我可是歡歡的親生母親,是你唯一的兒子的親外祖母,你殺了我,你難道想要讓他們恨你一輩子嗎?”
事關自己的利益與生命安全,君母前前後後推演了數遍,才敢在昨天付諸實際。
正如君母所言,她是君歡的母親,是君歡的兒子的外祖母,趙靜軒再痛恨她,也必須考慮他們二人的感受與想法。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君母。
趙靜軒沒有回答君母的問題,疾步走出小區房。
醫院。
經過醫生精密的檢查,趙靜軒喪失了他寶貴的繁衍能力。
“趙靜軒先生,是這樣。”一名醫生說道,“我們在你的血液裡發現了幾種物質,那些物質最終會影響你的性能力。”
趙靜軒雙目充血,“你再說一遍。”
醫生不安地後退一小步,“趙靜軒先生,請你冷靜一點。因為你服用劑量太多,而且它們在體內停留時間過久,已經影響你的方方麵麵,造成不可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