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睿歇斯底裡,聲聲泣血。
富婆玲瓏給他下套,他欠下五個億的巨款。
每個月的工資,他必須上交一半,否則他會被人砍掉手腳。
以往,他一個月的工資勉勉強強養活一家人。
如今,他一個月的工資隻剩下一半,害得白小白和孩子們跟著他受苦。
不到一百萬的家庭開銷,秦漾睿仔細想一想都覺得對不起白小白。
他向白小白發過誓,會給白小白最好的幸福生活。
現在白小白連每天買個名牌包包都買不起,這算什麼最好的幸福生活?
隻要白小白能夠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秦漾睿可以不在乎尊嚴,不在乎麵子,不在乎一切。
“媽媽,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媽媽,我被人算計,欠下一筆巨債,急需錢來還債。”
“媽媽,我是你的兒子,你也不想我被人割腎割肝,賣到非洲挖礦吧?”
秦漾睿跪在君欣的麵前哭哭啼啼。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那演技,那眼淚,說來就來。
看來,秦漾睿沒有在富婆麵前表演。
君欣麵無表情地說,“賣到非洲挖礦?那挺好的,祝你幸福。”
秦漾睿緊咬牙根,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君欣,然後把君欣的財產據為己有。
可他不能這樣做。
君欣死了就死了,他卻不能因為君欣而違法犯罪。
白小白還等著他照顧,他進監獄了,白小白怎麼一個人養大孩子?
為了白小白,為了孩子們,秦漾睿屈辱地吞下這口惡意和羞辱。
“媽媽,當初是我豬油蒙心,你不願意原諒我,我……兒子明白。”
“媽媽,我能不能回家坐一坐?坐一坐我就回去。”
秦漾睿淚眼汪汪地懇求君欣。
君欣一口拒絕。
“媽媽。”
“彆叫我媽媽,我聽惡心。”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賤即盜。
秦漾睿莫名其妙要進屋坐一坐,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拒絕秦漾睿,規避風險,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君欣把彆墅區的保安叫來。
保安儘忠職守,轟走了秦漾睿。
秦漾睿站在彆墅區入口,臉色黑沉,滿是戾氣。
“小白,秦君欣那畜生拒絕見我,怎麼辦?”
秦漾睿打電話聯係白小白。
按照白小白和秦漾睿事先商量,秦漾睿以歉意和柔情,奪回君欣的關愛,理所當然地搬回家裡。
一邊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另一邊可以對趙西西那個孩子動手動腳。
比如,誣陷是趙西西打碎花瓶,是趙西西偷竊君欣的珠寶,是趙西西在食物裡下毒……。
讓君欣徹底厭惡趙西西,放棄趙西西,把秦氏超市留給秦漾睿。
計劃是好計劃,可白小白和秦漾睿都算漏了君欣的鐵石心腸。
在美容院修理指甲的白小白擺擺手,將技師們趕出去。
她小聲說道,“秦君欣既然不仁,那就彆怪我們不義了。”
“秦漾睿,你願意為我們母子鋌而走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