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道出他的愛情論,白小白和霍母感動得熱淚盈眶。
霍斯年說得太對了,沒有愛情的人生是不值得存在的人生。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霍斯年現在就是他們人生的知己,輩分已無關緊要。
霍斯年冷嘲熱諷說道,“小叔叔有權有勢,可他沒有愛情,逢年過節,他除了得到我們幾句虛假的祝福話語,還有誰是真心實意地在祝福他,感謝他?“
霍母笑道,“沒有人祝福他,沒有人感謝他,沒有人關心他。在那個人聲鼎沸的宴會中,他們滿腦子隻有邪惡的想法。”
霍斯年擲地有聲道,“對,沒有人,沒有人會祝福一個形單影隻的老男人,更沒有會感謝一個不知愛不懂愛拒絕愛的絕情老男人。”
白小白張開雙臂,緊緊地把霍斯年抱入懷中,“斯年,我愛你。”
霍母張卡雙臂,緊緊地把霍斯年搶著抱入懷中,“斯年,媽媽愛你。”
白小白拽了拽手臂,把霍斯年搶回她的懷中。
霍母發狠,掐了一把白小白的腰肢,抱起霍斯年,退守牆角。
白小白麵容扭曲,猙獰如惡鬼。
過了一會兒,白小白哭著說道,“斯年,我好羨慕你,你有一個那麼愛你的漂亮媽媽。”
霍斯年微微一笑,“小白,我媽媽現在也是你的媽媽了?叫婆婆。”
霍母勾起唇角,“小白,我一定會做一個好婆婆。”
白小白撲向霍母,泣不成聲,“媽,我的媽,我的親媽。”
一時之間,書房內的哭聲震耳欲聾。
……
霍氏集團總部。
總裁辦公室。
正在監聽霍斯年、白小白他們對話的霍景晨,淡定地調小了聲量。
“原來他們是怎樣看我的,挺有意思的看法。”
“嗬嗬,不過我真有他們形容得那麼不堪嗎?”
霍景晨詢問在場的偵探、監聽專家、信息分析師等人員。
他們沉默不語,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
跟霍景晨相處的這段時間,他們唯一確定的是,霍景晨這個男人惹不得。
霍斯年和霍母他們明知霍景晨的深不可測,偏偏虎嘴拔毛,自尋死路。
霍景晨走到落地窗前,容顏俊美,無暇精致,雙瞳深邃,暗如夜空。
“享受我給予的一切,不感恩戴德,還辱罵我,詛咒我,算計我,真是一群好親人啊!”
“既然你們那麼憎恨我,肯定是不想與我再有所聯係,是不是啊?”
霍景晨打出去幾個電話,包括霍斯年在內的數十位霍家人負麵新聞纏身。
負麵新聞看損毀名譽,實際上沒有多少傷害。
數天後,霍景晨突然有了行動。
霍景晨為了霍氏集團,當著集團股東的麵開除他們,並控告違法犯罪的霍家人。
此舉不僅贏得全體公司的尊重,還贏得全社會的讚許。
大義滅親不是說說而已。
真能做出來,不是冷血無情的畜生,就是高風亮節的道德先鋒。
牢房。
霍斯年身穿囚衣,淚眼汪汪地看著玻璃對方的霍景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