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曦曦不舍得傷害翟樂曜。
可為了守護翟樂曜,花曦曦必須狠下心腸來傷害翟樂曜。
“拿著武器我不能擁抱你,放下武器我無法保護你。”
花曦曦特彆喜歡這句台詞,因為他對翟樂曜便是如此。
花曦曦撲上去,掐住翟樂曜的脖子,晶瑩的淚水啪嗒啪嗒落在翟樂曜的臉上。
淚水打在翟樂曜的臉上,澆滅了翟樂曜的怒火與反抗。
翟樂曜閉上了眼睛,而後意識沉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翟樂曜睜開眼睛,意識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對麵是餐廳,翟家的傭人正畢恭畢敬地招待君欣和花曦曦。
翟樂曜沒有爬起來,假裝自己還處在昏迷之中。
這一裝,翟樂曜裝了整整六個小時。
直至君欣走入翟家的客房,翟樂曜才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
翟樂曜找到花曦曦的房間,通過家裡的萬能鑰匙打開門。
門內,花曦曦哼著歡快的小調。
“曦曦。”翟樂曜小聲說道。
花曦曦聞聲回頭,“樂曜哥哥,你終於醒了。”
花曦曦一躍而起,趴在翟樂曜的胸膛,哭訴自己對翟樂曜的擔憂和在意。
翟樂曜道,“曦曦,你說話小聲點。”
翟樂曜不想驚醒花曦曦隔壁房間裡的君欣。
花曦曦捂著嘴,傻乎乎地乖巧點頭。
翟樂曜牽著花曦曦的小手,“曦曦,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一談。”
“好,我聽樂曜哥哥的。”花曦曦說道。
在翟樂曜的帶領下,他們兩人進入翟家彆墅的地下室裡。
進入地下室,翟樂曜再次追問花曦曦是因為什麼而對君欣言聽計從。
花曦曦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倔強模樣,緊閉嘴巴,死命搖頭。
“曦曦,你告訴我。”翟樂曜道,“我會保護你的。”
花曦曦道,“樂曜哥哥,你聽我的,你什麼都不要問,你什麼都不要做,這對你才是最好的。”
花曦曦不讓翟樂曜做,翟樂曜的逆反心理上來,他偏偏要做。
花曦曦好說歹說,說得口乾舌燥,翟樂曜仍然堅持己見。
“曦曦,我不能讓黎君欣那個賤人繼續傷害你。”翟樂曜道。
花曦曦道,“樂曜哥哥,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勸呢?”
翟樂曜道,“曦曦,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
翟樂曜忍無可忍,抓住花曦曦,一拳一腳對向花曦曦。
花曦曦不願意主動透露真相,翟樂曜以拳腳逼迫,這是當年他經常對花曦曦做的事情。
在拳腳的虐打下,在疼痛的摧殘下,遍體鱗傷的花曦曦哭嚎著讓翟樂曜住手。
“曦曦,告訴我真相,告訴我真相我就停手。”翟樂曜喊道。
花曦曦道,“樂曜哥哥,我……我真的不能說。”
翟樂曜威脅道,“好,你不說,那你的舌頭是不是可以不要了?”
翟樂曜轉身過去,拿著一把剪刀回來。
花曦曦瑟縮著身體,搖搖晃晃地往後退。
翟樂曜步步緊逼,手裡的剪刀哢嚓哢嚓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