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家裡隻剩下老難民俞浩軒,老難民的二兒子和二媳婦以及大兒子留下的兒子。
二兒媳受到刺激,整日渾渾噩噩,口裡喊著自己孩子的名字。
二兒子的手臂被砍了一刀,至今還未痊愈,傷口還愈發嚴重。
曾經十幾口人的大家庭,隻剩下他們這四個老弱病殘。
老難民俞浩軒一家也知道了時玉堂他們的身份與名字,老難民俞浩軒與他的兒子大喜過望。
“時先生,您就是那位寫出了《論宣賦》的時先生?”
老難民俞浩軒與他的兒子驚喜不已。
時玉堂點頭承認,卻也道出自己的無奈與心酸。
“錯不在先生,是這個世道啊!”老難民俞浩軒感慨道。
時玉堂不想隊伍氣勢低落,鼓勵道,“等到了滄州,到了九天玄女的地界,我們一定可以重新開始。”
老難民俞浩軒對此深信不疑,“滄州是九天玄女的封地,那裡一定會是全天下最安全、最美好之地。”
沒有樂觀的看法與可見的希望,老難民俞浩軒一家絕對撐不到現在。
接下來的日子,時玉堂一家與老難民俞浩軒一家埋頭趕路。
三天後,老難民俞浩軒的二兒子倒了下來。
“陽輝,陽輝。”老難民俞浩軒呼喊著自己的兒子俞陽輝。
“相公,相公。”渾渾噩噩的女人驚醒,淚眼婆娑。
“叔叔,叔叔。”不足五歲的孩童聲音哽咽,大眼水汪汪。
俞陽輝呼吸急促,臉色發紅,聲音微弱地說,“爹,我快不行了,你們不要管我,你們快繼續上路。”
俞陽輝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們留在原地,早一點達到滄州,他們一家才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你胡說什麼?”老難民俞浩軒斥責一聲,“我一個糟老頭子都堅持下來了,你一個年輕人還能倒下?你快給我起來,趕緊給我起來,我們家需要你。”
俞陽輝的妻子說道,“相公,你起來,你起來,隻要你起來,我以後不再沉浸過去,我會照顧你,我會照顧爹,我會照顧侄兒。”
小人兒跟著說道,“叔叔,齊齊會努力讀書,齊齊長大後會孝順你和嬸嬸,叔叔不要丟下齊齊,齊齊不想要叔叔和爹爹娘親一樣離開齊齊。”
站在一旁的時玉堂一家看得很不是滋味。
“娘子,玉琴,我……。”
“相公,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爹爹,我此生最崇敬之人一直是你。”
得到妻女的肯定與支持,時玉堂幫著老難民俞浩軒把他的俞陽輝拉到無人的樹蔭下。
“老先生,我有一法可救陽輝兄,還請你們不要說出去。”時玉堂鄭重說道。
“不會,不會,我們不會。”老難民俞浩軒都顧不上時玉堂說的辦法是什麼辦法,隻求時玉堂救救俞陽輝。
時玉堂從懷裡取出白玉瓶子,倒出一滴百花露,輕輕滴進俞陽輝的嘴巴裡。
百花露清香四溢,沐浴其中,老難民俞浩軒他們倍感輕鬆愉悅,精神與身體像是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片刻過後,俞陽輝臉上不正常的紅色褪去,急促的呼吸變得平緩,雙眼逐漸清明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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