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德義無法坐視不管,任由關樂詠離開他。
令狐德義抱住關樂詠的雙腿,“樂樂,樂樂,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真的?”站在椅子上的關樂詠低頭。
令狐德義忙不迭點頭,“真的,真的,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撒謊騙你,我不得好死。”
關樂詠從椅子上跳下來,捂住令狐德義的大嘴巴,“令狐哥哥,我不許你詛咒自己。”
令狐德義感動落淚,“樂樂,我愛你。”
關樂詠深情款款道,“令狐哥哥,我也愛你。”
兩人互訴衷腸後,令狐德義按照關樂詠的辦法,調遣鎮守邊疆的十萬士兵。
十萬士兵忽然消失,大門敞開,任君進入,吐蕃反而不敢進入,生怕這是令狐德義設下的陷阱。
令狐德義安靜等了三天,城門外的吐蕃不敢進入半步。
“一定是將軍的威名鎮住了他們。”令狐德義的手下們說道。
以往令狐德義坐鎮邊疆,閒來無事帶人殺入吐蕃,殺得吐蕃人心惶惶,視若殺神。
因為令狐德義過去在吐蕃留下了太重的殺名,以至於此次打開城門的舉動讓吐蕃認定是令狐德義的奸計。
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關樂詠聽聞這個猜測,拿著小拳拳打令狐德義的胸膛。
“都怪你,都怪你,你以前為什麼要殺怕了吐蕃,吐蕃都不敢進關了?”
“你想殺人,你完全可以殺西疆的百姓與手底下的士兵,反正他們人多不怕殺。”
“令狐德義,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哪怕是跪在吐蕃的麵前,你也要讓吐蕃進關殺人,哼哼。”
關樂詠一哭二鬨三上吊,胡攪蠻纏著令狐德義。
令狐德義的手下越來越看不上胡攪蠻纏,有頭無腦的關樂詠,令狐德義卻吃關樂詠這一套。
在令狐德義看來,關樂詠和他鬨和他吵,這是不把他視作外人,而是當做自己人的證據。
關樂詠把他當成是自己人,令狐德義又怎麼會當關樂詠是外人?
為了成全關樂詠,令狐德義想出一個“絕佳”的辦法。
令狐德義讓他手下的其中一人“選擇”通敵叛國,引誘吐蕃進關,殺害西疆百姓。
手下們麵麵相覷,沒有人願意接下這個遺臭萬年的任務。
“沒有人嗎?”令狐德義看了一圈。
手下們不敢直視令狐德義的雙眼。
令狐德義隨便抬手一指一個倒黴蛋,“雲興文,你可願意接下這個任務?”
雲興文,令狐德義的心腹兼任猛將,文武雙全,謀略無雙,他的威望僅次於令狐德義。
令狐德義猜想,若是雲興文背叛西疆,投靠吐蕃,吐蕃一定會長驅直入,見人就殺。
雲興文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地拒絕了令狐德義。
令狐德義不滿,當場卻沒有發作。
過後,令狐德義找了個借口,殺害雲興文的兒子,並把雲興文的妻女丟進監牢,讓監牢的犯人隨意欺辱。
受此屈辱,雲興文勃然大怒,怒火與恨意蒙蔽了他的雙眼,騎著一匹馬,毫無阻礙地離開了西疆城。
令狐德義與關樂詠站在城牆之上,遠眺雲興文漸行漸遠。
令狐德義沉聲道,“希望雲興文不要責怪我,我也都是為了他好。”
關樂詠拍了拍令狐德義的胸口。
“令狐哥哥,雲興文一定不會責怪你的。”
“你隻是殺了他的兒子,滅了他的家族而已。”
“所幸他的妻女睡在監牢裡受儘屈辱,但到底是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