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花看著那群目光不善的老男人們,雙手緊緊地拉著自己的衣服,既緊張又害怕。
劉翠花可以為了稻花甜又甜村的和平與男人的健康,無所畏懼地獻出自己的身體,但凡事過猶不及。
她家庭院裡的男人多達十八人,劉翠花絕對不行。
以她現在這個歲數和身體素質,絕對不行。
要是她可以年輕十歲,那倒也不是不行。
“你們可以一天一個過來嗎?”劉翠花好言相勸,“這樣對你們,對我,都好。”
四大家族的族人冷笑一聲,圍了上來,一頓毒打劉翠花。
劉翠花不解問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打我?”
南宮家族、西門家族和北堂家族的族人說道,“這是族長的命令。”
“不可能,這不可能,小白,黑霸,強子他們不可能會下達這種命令。”劉翠花不相信,不相信那三個深愛著她的男人會命令他們的子孫來傷害她。
他們才不管劉翠花相不相信,打了一頓劉翠花,離開劉翠花家。
離開前,他們和劉翠花揮揮手,約定明天再見。
劉翠花捂住嘴巴,嗚嗚咽咽地委屈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劉翠花欣喜若狂,終於有人和她說話了。
忽然間,劉翠花的身體不疼了。
這段時間,劉翠花實在是太寂寞了。
稻花甜又甜村的每個人都無視她的存在,拒絕與她交流,劉翠花寂寞到對貓貓狗狗自言自語。
現在有活生生的大活人與她交談,劉翠花大喜過望,隻覺得身體的疼痛無足輕重。
翌日晚上。
劉翠花滿心歡喜地待在家裡等待四大家族。
晚上八點多,他們來了。
劉翠花一邊被他們打,一邊與他們交談,緩解自己的寂寞。
寂寞得到了緩解,劉翠花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劉翠花已經不是十八二十歲的花季少女,她是一個半截身體入黃土的老嫗。
天天被一群人拳打腳踢,劉翠花遍體鱗傷,身體越來越差,大病沒有,小病不斷。
四大家族的族人憎恨劉翠花,但是他們也怕自己手染有人命,漸漸地不再過來找劉翠花。
身體有病,精神寂寞,雙重痛苦的劉翠花掙紮著爬出家門,抓住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祈求他們和她說說話。
“求求你們和我說話,求求你們和以前一樣和我說話。”
“不要不理我,不要假裝看不見我,不要把我當成不存在的人。”
“隻要你們開心,你們可以打我可以罵我,我可以隨便你們處置,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也可以。”
劉翠花抓住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的小腿,低聲下氣的卑微模樣令人唏噓。
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還是不搭理劉翠花,踢開劉翠花,繼續著他們自己的生活。
劉翠花痛哭流涕,踉踉蹌蹌走去申屠大兒子和申屠二兒子家。
申屠大兒子和申屠二兒子沒有開門,劉翠花被拒之門外。
上次他們向劉翠花透露出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不搭理她的原因,隔天他們被村民堵在家裡,差點走不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