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一名中年婦女坐在紅木椅子上,品味著甘甜綠茶。
“光赫,虛玉,你們來了。”中年婦女招招手,“過來,我剛剛泡了一壺綠茶,嘗嘗味道。”
宮光赫和虛玉道長心中一緊,強顏歡笑走過去,陪著中年婦女喝了一杯綠茶。
不多時,一個老邁的老者從後院走出來,臉上帶著狂喜的表情。
“丹秋現在應該有空了,你們可以去找丹秋了。”中年婦女道。
宮光赫和虛玉道長起身,走進後院。
後院,一棵樹冠如蓋的桃花樹遮天蔽日,粉紅色的花瓣如紛紛揚揚的雨點落在鵝卵石鋪就的地板上。
在桃花樹旁,一張石頭桌子聳立不倒,它的四麵各有一個石頭凳子。
“光赫,虛玉,你們來了。”
花瓣雨下,一名容貌嬌豔,氣質淡然,超凡出塵的女子正襟危坐。
她衣著普通,身上的衣服和玉虛道長是同出一款的道袍,頭發上插著一根桃樹枝雕刻而成的發簪,發簪的一端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虛玉道長俯首,“師傅。”
解丹秋招招手,“虛玉,快過來坐。光赫,你也來。”
宮光赫和虛玉道長入座,兩人表情怪異,多次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就直說。”解丹秋直言道。
宮光赫道,“丹秋,你以前說過你有一個妹妹,妹妹叫言君欣,是某個娛樂公司的藝人,是不是?”
解丹秋道,“我是和你說過這些話,因為你和她都在同一個城市,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替我照看她一二。”
解丹秋自小知道自己有一個親妹妹,雖然姐妹二人有十幾年沒有見過麵,但血脈親情不可斷絕,解丹秋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生活幸福圓滿。
解丹秋在認識宮光赫後,知道宮光赫的律師所和自己的妹妹的娛樂公司在同一個城市,便拜托宮光赫照看她。
這是挺久以前的事情了,宮光赫怎麼會突然提及?
忽然間,解丹秋心頭一痛,冥冥之中,她有所感應。
“是不是我妹妹發生了什麼?”解丹秋當即掐指。
“師傅,不可。”虛玉道長道,“我們修道之人不可肆意推演天機,否則必遭天譴。”
這點小事用不著掐指推算天機,他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他們統統都知道了。
“光赫,跟師傅說清楚吧!”虛玉道長道。
宮光赫把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告訴給了解丹秋。
解丹秋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她的情緒影響了天氣,一朵沉甸甸的烏雲凝聚在莊園上空。
宮光赫和虛玉道長感覺到無比沉重的壓力,兩人連呼吸都異常困難。
片刻後,解丹秋揮了揮手。
烏雲散去,清風拂麵,帶動了空氣,宮光赫和虛玉道長才能暢快呼吸。
“言冠玉,他不配為父親,他更不配為人。”解丹秋冷聲道,“光赫,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不能讓欣欣因為言冠玉而聲名狼藉,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我解丹秋的妹妹,不是任何人可以欺辱的。”
乓啷,前方傳來一聲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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