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詩蘭沒有正麵回答榮明淵的問題。
譚詩蘭不能告訴榮明淵,她與那位獄卒之間的具體事情。
譚詩蘭不是遮遮掩掩自己的言行,她是擔心榮明淵知道真相而無法承受。
譚詩蘭不是一個殘忍的女人,她是不忍心傷害榮明淵這個愛著她的好男人。
真的,真的,這都是真的,她是不忍心榮明淵才避開這件事情。
榮明淵聽了譚詩蘭的解釋,心裡隻剩下對譚詩蘭的疼惜。
同樣處在牢房裡,榮明淵此刻深刻理解牢房的環境的糟糕。
生來是高人一等的皇子,後來更是主宰天下的皇帝,榮明淵就沒有吃過這種苦。
連他這個不懼艱難與刻苦條件的男人都不能承受這種糟糕的環境,嬌弱的譚詩蘭如何能承受?
榮明淵向譚詩蘭道歉,請求譚詩蘭的道歉。
榮智淵則直接聲音哽咽,埋怨自己的無能,是他讓譚詩蘭受苦了。
“你們三人當真可笑。”匈奴王不合時宜地插嘴。
譚詩蘭他們扭頭瞪著匈奴王,目光凶狠殘暴。
在他們含情脈脈的時候,不懂得氣氛的外人能不能不要開口?
匈奴王毫不畏懼。
不說他們四人分彆被關押,他們傷不了他。
就是他們被關在一起,匈奴王也不見得怕他們。
“那女人分明是故意勾引那獄卒,想要利用那獄卒在離開天牢,或者是在天牢裡住的好一點,吃的好一點。”
匈奴王抬手一指,譚詩蘭的牢房比他們三人的牢房乾淨整潔很多。
稻草應該是乾燥的,稻草上麵的棉被應該是實心的,譚詩蘭身上灰色的衣裙也是保暖的。
再瞅瞅譚詩蘭的小臉,雖然有些瘦弱,但臉色還挺紅潤的。
匈奴王一針見血地戳破譚詩蘭的謊言。
榮明淵和榮智淵無法繼續自欺欺人,他們眼巴巴地瞅著譚詩蘭,請求譚詩蘭明明白白回答他們,匈奴王說的都是假的,那稻草是獄卒見譚詩蘭可憐才送的,那棉被是獄卒感恩譚詩蘭偷偷塞給譚詩蘭的,這一切都與譚詩蘭無關。
譚詩蘭沉默半晌,說道,“明哥哥,阿智,對不起,我……我愛上了其他人,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我應該和明哥哥你先分手,再和勇哥哥在一起,但是這段時間,我見不到明哥哥你。”
“彆扯謊了,你這女人是不是隻把自己當聰明人,其他人都是可以被你三言兩語就能哄騙的蠢貨?”匈奴王打擊道,“什麼叫愛上其他人了,不過是自己不想吃苦受罪,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換取好處罷了。”
“你……。”
“你什麼你,本王哪裡說的不對了?”匈奴王道,“衝你這敢做不敢當的表現,青樓的妓子都比你高尚純潔。本王就不明白了,你姿色平平,手段拙劣,自私自利,榮明淵和榮智淵怎麼就看上你了?”
頓了頓,匈奴王煞有其事地點頭。
“榮明淵和榮智淵他們會看上,為你要死要活的,這才能證明他們敗得不冤。”
“兩個沒長眼睛的蠢貨,失去一切,淪為階下囚,這是非常符合他們的結局。”
匈奴王哈哈大笑,嘲笑榮明淵和榮智淵他們有眼無珠,有頭無腦,活該被譚詩蘭這種女人欺騙。
榮明淵和榮智淵無話反駁,失魂落魄地兩個人席地而坐,一眨不眨地望著譚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