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樂章,你這是怎麼了?”
韶恬默發現丁樂章走路一瘸一拐,臉上還有清晰的淤青,比昨天更多更滲人。
丁樂章委屈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身上的西裝滿是褶皺,還隨處可見大片大片的汙漬。
“韶小姐,謝謝你的幫助,我很感激你,即使事情沒有成功,我對你的感激不曾減少半分。”
丁樂章強顏歡笑,告訴韶恬默派給他的兩個保鏢幫助他良多。
那兩個黑衣保鏢蹙起眉頭。
丁樂章說的話,好像是在肯定他們的努力和付出,可聽起來卻似乎有另外一層意思。
“什麼叫事情沒有成功?”韶恬默問道。
丁樂章先是拒絕談起昨天的事情,溫聲細語地請韶恬默不要再深究了。
韶恬默不想對可憐的丁樂章言語動粗,命令那兩個保鏢解釋來龍去脈。
那兩個保鏢知道他們沒有完成老板交代下來的任務,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清楚。
韶恬默大怒,跟著是顏麵無光的赧然。
“你們不僅沒有控製住丁樂章的妻子,還讓丁樂章的妻子打昏了你們,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這樣就算了,因為你們的失誤,丁樂章和他的父母又被傷害了,你們兩個……你們被開除了。”
韶恬默把怒火傾瀉在那兩個保鏢的身上,罵得他們抬不起頭。
隻有這樣做,韶恬默才能維護自己的麵子。
昨天她信誓旦旦保證幫助丁樂章處理君欣,她派出去的保鏢卻無能到被一個女人打敗。
“你們被開除了。”韶恬默不需要廢物。
那兩個保鏢張了張口,最終選擇失魂落魄地離開。
韶恬默不是會聽他們解釋的性格。
再說了,和韶恬默解釋君欣不是普通女人,韶恬默會相信嗎?
女人唉,那可是和韶恬默同種性彆的女人。
身為女人,哪能打得過魁梧健壯的成年男人。
韶恬默雖然出身豪門,自小接受精英教育,各方麵能力出類拔萃。
在韶恬默心裡,她卻認為自己是需要男人保護,需要男人照顧。
這是韶恬默自己的想法。
韶恬默的想法影響了她的言行。
韶恬默推己由人,她認為許多方麵女人是不如男人。
在體力上,女人就是不如男人。
那兩個保鏢身為男人,卻輸給了身為女人的君欣,韶恬默以他們為恥。
趕走了那兩個廢物,愧疚的韶恬默放了丁樂章一天的假,讓丁樂章去醫院看看醫院。
“丁先生,如果你還相信我,我……。”
“韶小姐,我爸媽和朋友都叫我樂樂,如果你不嫌棄,你可以叫我樂樂。”
“丁……樂樂,如果你還相信我,我今天回親自帶人去幫你控製你的老婆,我不會讓她再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