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話,風長生與韶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風長生相信韶家不會害他,更相信韶家的管理能力,韶家內不會出現叛徒。
風長生按照那位男侍者的地址,來到韶家彆墅的二樓,往左手邊走去。
第一間客房,第二間客房……第六間客房。
風長生轉動門把,客房房門打開。
門內有著淡淡的香氣,青灰色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人背對著風長生,身上又蓋著被子,風長生錯把那人當成是了姚心心。
“心心,你怎麼跑上二樓了,你是身體不舒服嗎?”風長生關切問道。
床上的人沒有理會風長生。
風長生又道,“是不是因為我丟下你去追默默,所以你生氣了?心心,你彆生氣,你也知道默默遭遇了什麼事情,她需要我的關心和照顧。”
提到了韶恬默,床上的人動了動,但還是沒有轉過身來。
風長生輕輕一笑。
這些女人還真是喜歡爭風吃醋啊!
如果她們把這個時間和精力放在正事上,以她們的恒心與毅力,定能乾出一番事業。
風長生又絮絮叨叨和床上的人說了許久。
漸漸地,風長生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
風長生是神醫穀穀主的弟子,他的醫術非同小可。
風長生瞬間反應過來,他被人下藥了。
下藥的方式是……是熏香。
風長生的視線落在房中角落的香爐上。
“無色無味,連我的鼻子都能瞞過去,這藥還真是可怕。”
風長生念叨一聲,心裡沒有一丁半點的急切。
姚心心給他下藥,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風長生自己都習慣了。
“心心,你彆鬨了,交出解藥,我們該下去了。”風長生說道,“宴會馬上要正式開始了,切蛋糕的環節要到了。”
作為客人不應該缺席重要場合。
但不管風長生怎麼說,床上的人就是不回頭。
風長生長歎一聲,他也是知道這次是他的不對,是他把姚心心丟在人生地不熟的宴會,讓姚心心難堪了。
風長生向姚心心許諾,隻要姚心心原諒他這一次的無心之失,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可以陪她一起睡覺。
“隻是睡覺而已,心心,你可不要多想。”風長生不想姚心心誤會他。
如此,床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風長生皺起眉頭。
太奇怪了,床上的人太奇怪了。
按照他對姚心心的了解,姚心心在得到他的許諾後,應該歡天喜地地撲進他的懷裡,熱情得讓他都難以招架。
“床上的人會不會不是心心?”
風長生的心產生這個想法後便不可遏製,他走到床邊,想要親眼看看床上之人的真麵目。
走到床邊,風長生看去,床上之人根本不是姚心心,甚至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風長生還認得那個男人,他好像叫做周傑雲,曾經是豪門周家唯一的兒子。
為什麼說是曾經的豪門?
因為周家已經破產,周傑雲的父母不堪受辱,跳樓自儘,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周傑雲流落街頭,居無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