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很用力很用力地掐著小草·殘雪傷黎,因為他內心深處對小草·殘雪傷黎失望透頂。
他以為自己遇到了一位貨真價實的善良美少女天使,沒想到對方是戴著麵具的假貨。
“你弄疼我了啦!”小草·殘雪傷黎委屈說道。
暗夜不鬆手,反而加重了力氣。
“弄疼你了?我就是要弄疼你了,你隻有知道疼,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賤。”
暗夜發散思維,幻想小草·殘雪傷黎以同樣的招數勾搭那些各方麵不如他的男人,心裡一陣怒火。
不準,不準,他不準小草·殘雪傷黎與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女人,我命令你,從今以後你必須給我當一個好女人。”暗夜以不容辯駁的語氣說道。
小草·殘雪傷黎說道,“我是好女人,我哪裡不是好女人了?”
汙蔑,暗夜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蔑她。
小草·殘雪傷黎嘟起嘴巴,哼哼了兩聲。
暗夜道,“好女人?你這女人不知羞恥,還厚顏無恥啊,你忘了剛剛的事情了?你的衣服,我的衣服,你趴在我的身上,你需要我一一和你細說嗎?”
小草·殘雪傷黎道,“我……我承認我脫了你衣服,我承認我趴在你的身上,可是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昨天晚上,你不停說你冷,車裡沒有保暖的衣物,我……我隻能用那種方式照顧你。”
暗夜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分明是故意為之,目的是占有我,玷汙我,以此成為我的女人。一直以來,我身邊不缺少覬覦我的女人,可真敢動手的女人,隻有你。女人,你很有膽子。”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小草·殘雪傷黎含淚搖頭,她莫名不希望暗夜誤會她。
暗夜道,“女人,你騙不了我。”
小草·殘雪傷黎還試著解釋,暗夜撿起微濕的衣服,皺著眉穿上。
衣服濕就濕了,淡淡的酸臭味是暗夜不能忍受的。
“我需要洗澡換衣服。”暗夜對小草·殘雪傷黎說道。
小草·殘雪傷黎哦哦兩聲,“我家離這裡不遠,去我家洗澡,可以嗎?”
暗夜沒好氣說道,“去你家洗澡?女人,你想做什麼,是不是想著趁我洗澡時,偷偷摸摸溜進浴室,生米煮成熟飯?”
“我沒有這個想法。”小草·殘雪傷黎道。
暗夜閉上了眼睛,懶得再和小草·殘雪傷黎浪費唇舌。
小草·殘雪傷黎抽抽鼻子,委屈巴巴地啟動小汽車。
半個小時後,小汽車停在一棟兩層樓的房子前。
房子前有兩個花壇,花壇上麵栽種五顏六色的不知名小花,顯得自然田園清新悅目。
暗夜走下車來,一臉怒氣地對小草·殘雪傷黎說,“這麼點距離,你居然開了半個小時,我身上這套衣服已經乾了,酸臭味都粘在身上了。”
五六公裡的距離,小草·殘雪傷黎慢慢吞吞開車開了半個小時。
不是開車,是遛彎。
小草·殘雪傷黎理鄭重其事說道,“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開車不能開太快,開車太快容易出車禍。”
涉及生命安全,小草·殘雪傷黎一向慎之又慎。
暗夜道,“好男不跟女鬥,浴室在哪裡,我現在就要洗澡。”
小草·殘雪傷黎立即帶著暗夜走進她家裡。
站在浴室門口,暗夜的眉頭都要皺成團子了。
“這是浴室,不是雜物房?”暗夜問道。
小草·殘雪傷黎家的浴室非常非常的小,暗夜在裡麵連自由泳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