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鋒,施焉,同時感覺到了紅炫的落幕,相互望一眼都覺得有些後悔。
施焉看著韓鋒問,“韓鋒,我剛剛對紅炫是不是過分了?”
韓鋒點點頭,“何止是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你讓紅炫感覺到他被嫌棄了,真是的,什麼叫你不要他誰要他,這話可以這麼說嗎?”
“也是哦,那我叫他出來跟他道歉吧!”施焉說完看著雙掌說,“紅炫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出來吧,我當麵給你道歉好不好?沒有人會嫌棄你,我們愛你都來不及,又如何嫌棄呢?”
可這次無論施焉怎麼叫,他的雙掌就是毫無動靜,紅炫就好像從來沒來過一樣,這下到施焉急了,他想紅炫會不會是生氣真的離開自己的身體了,這樣就麻煩了,他把自己的護身符給弄丟了,他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
韓鋒見如此也急了,他望著施焉的雙掌心說,“紅炫,紅炫你在嗎?如果在,應我們一聲,彆讓我們難過。你也不想看到你的主人施焉難過對不對?
可是無論怎樣叫,紅炫再也沒有出來了,他就好像從來沒有與施焉有過任何關係一樣,施焉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掌慌了。
從他出生到現在,紅炫還沒有這麼任性過,難道說紅炫離開了自己的雙掌去過韓鋒那裡,是易主了還是受到了什麼懲罰了。
如果是易主,對方是韓鋒倒也無所謂,可要是受到了什麼懲罰,那他就一輩子也都無法原諒自己,如果紅炫不在了,那他不知道以後的路該如何走。
現在出發在即,他可不能讓自己有事,自己答應過趙琳要毫發無損地回去娶趙琳的,他可不能讓自己食言,但如果沒有了紅炫,麵對那些玩命的毒梟,他們是否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想到這裡他竟然淚水滾落,韓鋒看著施焉這樣難過心裡也不好受,但還是安慰他,“四弟,沒事啦,也許是紅炫累了想休息呢,又或者說他真的想要冷靜一下。”
“但願如此吧,可我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他私自脫離了我的身體會不會受到了什麼懲罰。”
“不會吧,四弟你彆嚇唬我,沒有這麼嚴重的對吧。”
“二哥,你帶刀了嗎?”
“四弟,你要乾嘛?自殺嗎。”
“殺你個頭啊,就算要自殺也要知道紅炫的真實情況吧。”
“那你要刀乾嗎。”
“劃破掌心,看看自己的血對紅炫是否有用,既然他是上蒼賜予我的,我是否該用自己的血喂養他與他結成契約。”
“不是,四弟,紅炫他不是在你的身體裡麵嗎?還需要用血喂養,你身體裡不是很多血液嗎?”
“二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在我的身體裡,難道我的身體各個器官都在流血嗎?那樣我還能活。”
“對喲,四弟對不起。”
“彆廢話,有沒有小刀。”
“小刀沒有,但我倒是有辦法劃開你的掌心讓血流出來。”韓鋒說完順手在旁邊扯了一片宛如紙片但鋒利如刀的冬毛草,在施焉手心一劃,一股鮮紅的血溢了出來。
施焉忍著刺痛說,“紅炫,主人錯了,你原諒主人,現在主人與你契約,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契約主人,之前的一切都忘了吧。”
施焉說完,看著自己的雙掌,剛剛那溢出來的血以肉眼可見地消失不見,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他的雙掌從來就沒有被劃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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