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是哪位朋友擺的局。”秦景雲說道。
“知道了,小叔。”秦虎說道。
看著去調查的秦虎,秦景雲最近掛起一絲微笑,有人動手才有意思。
秦景雲這次來可不是單純拍電影的,原本是想給新銀河一點顏色看看,但是新銀河不接招。
插旗這種事得有點動靜,沒動靜那就是隻是來這裡拍一部電影。
顯然有人給自己送上了一份大禮。
...
“瑪德,他不就是一個導演嘛?怎麼有錢雇亞洲安保公司的人。”盧小偉目睹了事情的轉變十分惱怒的說道。
田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盧小偉說道:“盧少,他的電影很賺錢的,秦景雲是個億萬富豪。”
“我是青菜,我不看彆人的電影。”盧小偉酷酷的說道。
“走了,真晦氣。老田找人把飛仔那個撲街仔保釋出來,真是豬腦子,不知道跑嘛?”盧小偉罵罵咧咧的說道。
如果飛仔知道盧小偉的話一定會告訴他:不是我不想跑啊,我雙腿發軟怎麼跑啊。
人的名樹的影,亞洲安保的實力飛仔太清楚了。
這些黑色西裝繡著一條金色巨龍的人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招惹的。
亞洲安保有兩條準則第一條就是絕對保證雇主的安全。
第二條就是睚眥必報。
第一條好理解,安保公司嘛要是不能保護好雇主的安全那麼不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嘛?
第二條就厲害了,安保公司天生就是防守,但是亞洲安保一直都覺得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亞洲安保曾經乾過一件特彆駭人聽聞的事情。
八十年代的時候亞洲安保接到了一筆訂單是東南亞一代的種植園園主下的訂單。
這位種植園主有很多種植園但是這些種植園被毒梟盯上了,為了自己的小命這位大富豪跟亞洲安保簽訂了一筆為期一年價值1.2億的大訂單。
這筆訂單在安保屆算是天價了,但是那位毒梟不信邪組織了武裝人員突擊了這位大富豪的住所。
雇主沒出什麼事但是亞洲安保的雇傭確五死十五傷,其中五人重度殘疾。
這是亞洲安保公司在二戰後吃過最大的虧,然後就沒人然後了。
亞洲安保公司組織人手襲擊了這位毒梟的駐地,當時這位毒梟是很讓泰國警方頭疼的,雙方纏鬥了得有近二十年的時間。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頑疾竟然被一家安保公司解決了,據說當時的泰國王室還給亞洲安保公司授了勳章。
總之這是一家飛仔這個小混混沒法對抗的公司。
兩名安保人員站在這群人的背後,不讓他們走他們是真的不敢走。
抓人隻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起訴。
進局子這些小混混是不在乎的,對他們來說進局子就是家常便飯,尋釁滋事光個幾天就放出來了。
但是這一次事情沒這麼簡單了。
當天晚上秦景雲就已經開始著手布置了。
“秦先生,按照證據來說我們勝訴的可能性不太大。”一名律師對秦景雲說道。
“這個我知道,畢竟沒有形成犯罪事實,但是他們有錢來應訴嘛?他們有那個精力嘛?”秦景雲反問道。
打官司絕對是一件有學問的事情,秦景雲沒有心思找這些人的麻煩,秦景雲要做的是讓這些人找幕後主謀的麻煩。
這名律師是老訟棍了,一下子就秒懂了秦景雲的意思。
有錢賺,這些律師也樂意。
很快一張大網就展開了。
第二天香江的一些娛樂新聞就有了報道,某劇組在拍戲時遇見了勒索甚至差點被搶劫雲雲。
這件事隻是一個開頭。
飛仔被保釋出來了,但是他的小夥伴還被關著那。
但是飛仔很悲催的發現自己從警察局走出來不到十二個小時就又被帶回去了,這次罪名更大,搶劫。
“警官,我就是氣不過,我可沒拿一點東西。”飛仔無辜的說道。
“這個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得法官說的算,但是目前來看你組織人還拿著凶器是事實,找個好律師吧,贏的概率很大。”一名老警察說道。
這人倒是好心,他知道這一次對方不是要把這個小混混送進去隻不過是想教訓他一下而已。
“那我打個電話可以嘛?”飛仔問道。
“可以。”
飛仔撥通了田光手下的電話,結果沒人接,連續撥打幾次後還是沒人接。
這個小混混並不笨,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被人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