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自然的。”付青竹說道。
陳元雖然是屠戶出身但是這個人的智商是很高的，在付青竹身旁完全屬於幕僚一樣的存在。
對於付家秦景雲定下的策略就是以打促和，打就一定要打出一點動靜。
有付青竹這個內應秦景雲對於付家的應對手段也是很了解的，也很容易猜測出付家的第一輪反擊一定是要從原材料上動手。
歡聚時代的核心是歡聚實業這個核心利益點對於原材料的需求量是很大的，而其中最需要原材料的產業就是造紙廠。
造紙屬於輕化工，原材料主要分為植物纖維和非植物纖維等兩大類。
目前市場上主流的原材料還是各種木材、草類植物、韌皮纖維、種毛纖維等等。
而因為歡聚事業的造紙廠主要是供應圖書出版所以木材是大頭。
歡聚時代是不可能自己去種樹的所以是有自己的供應商的，現在付家就是要在原材料上敲打歡聚時代一番。
要知道對於木材的應用華東商貿聯合體使用的可是比歡聚時代要多的多，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華東商貿聯合體本身就是南方的木材供應商之一，雖然不是實力最強的但是影響力還是有的。
這就是財團的可怕之處，一般來說如果是個體對上了一個財團那麼財團對於個體的打擊將會是全方位的，就比如這一次的付萬都沒怎麼都用太多的力量僅僅一個楊有功付萬就覺得足夠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付萬想先摸摸肖陽打法的打算。
肖陽不是瘋子，生意做到肖陽這個地步了每一個舉動都是有生意的，雖然情報顯示這件事屬於秦景雲和肖陽密談後的事件，但是一個秦景雲值得肖陽這麼大動乾戈嘛？
他秦景雲又不是肖陽的親兒子值得肖陽冒這麼大險？
對於這一切服務是保持懷疑態度的，但是這個時候要想讓付家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否則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騎到付家頭上了。
但是單純的去打一個歡聚時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體量到了歡聚時代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打掉的了。
迅速打垮一家企業最好的辦法就是切斷這家企業的現金流，但是歡聚時代積累了二十多年而且又不是什麼負債率高的企業在現金流上打擊對手很難辦。
而除了這些就是對對方的運營進行打擊，但是出版這個行業想要在運營上進行打擊也很困難。
所以付萬直接選擇了在原材料上動手，沒有了原材料那麼生產就會受到影響，受到影響的歡聚時代就會漏出破綻。
這僅僅是付萬的第一步，目的是打出歡聚時代的真實目的，如果是私人恩怨那麼付萬會想辦法把戰局控製在一個程度然後想辦法進行調節，如果真的是奔著竹江出版社來的那麼付萬也不會客氣，他也是有後手準備著的。
戰爭這個時候其實已經跟付青虎沒什麼關係了，完全就是兩個老江湖的戰鬥，雙方戰鬥的方式也比較血腥，你斷了我的渠道那麼我就斷了你的原材料。
付萬的手段其實簡單的很那就是雙方對著放血，因為總有一個會支撐不住的。
這一點付萬是占優勢的，竹江出版社僅僅是付家多元化的一個拓展而歡聚時代那是拿自己的主業在跟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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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一家書店內簽售會辦的十分熱鬨，秦景雲的粉絲群體雖然沒有一線紅星那麼多但是凝聚力無疑是很強的。
其中不少人聽說這裡在辦簽售會都紛紛跑了過來，長長的人龍從書店內部排到了大街上，秦景雲也不怕辛苦幾乎是來者不拒的簽上了名。
事後統計僅僅一上午在這家書店內就銷售了《鬼吹燈之牛心山要塞》累積兩萬本，秦景雲簽名的就差不多有一萬本，秦景雲手都快寫斷了。
結束簽售會後秦景雲回到了酒店，肖陽和洪宇都在這裡等待著秦景雲。
“秦總，你的人氣真的是沒得說啊，各個門店已經把消息反饋了回來，僅僅一個上午銷量就已經超過20萬冊了，工廠現在正在加緊印刷，否則會不夠賣的。”洪宇滿臉紅光的說道。
其實對於這部的銷量洪宇還是挺忐忑的因為畢竟已經在網絡上進行了連載，但是誰也沒想到實體書發售後依舊這麼火爆。
“這是個好消息，但是我見肖總似乎愁眉不展似乎還有什麼壞消息吧。”秦景雲笑嗬嗬的問道。
銷量的多少秦景雲還是挺在意的，但是有名人加成和本身質量過硬有這個成績秦景雲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