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救世者!
通道區外圍,1973基地。
這裡是聯邦軍設立的一處秘密野外防禦點,專門用來抵抗城市邊緣的大型變種獸。
在這座基地裡,除了架設的五台大型激光炮以外,還有著兩個終極的作戰裝置,那就是近衛級機甲。
在聯邦,每一台機甲都是非常珍貴的,並非是很多電影中那樣的爛大街的貨色。
區彆於146型科羅娜三棲自適應戰甲,機甲的技術含量更高,製造成本更多,操作難度更大,戰力也更強。
這放在水藍星上麵,差不多就是相當於普通士兵和戰鬥機的區彆。
當然了,在特定的條件下,普通士兵也是可以擊落戰鬥機的,機器並不一定就比人類更厲害。
就好像現在,在猩紅末日降臨之後,整個聯邦所有的機甲全都變成了廢鐵,就算是其再強悍,不能開動也沒有絲毫作用。
1973基地內的兩台近衛級機甲就是這樣的情況。
現在它們已經不複先前威武霸氣的模樣了,而是被人拆成了一塊塊的零件。
“真的是好可惜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駕駛過近衛級呢……”
在基地地下的機甲平台內,兩女一男三人正圍著地上的零件做著記錄,說話的是其中一名女子。
女子就是來自星盟營地的蘇婭,身為一個機甲駕駛員,她被臨時征調了過來,協助托尼和紐梅二人拆解機甲。
當然了,在這種無法使用機械設備的情況下,徒手拆機甲肯定不是這幾個初出茅廬的覺醒者能夠做到的。
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負責劃分拆卸區域,然後由駐守者葉雲修前來,施展持續性的改良爆靈術將其給切割開來。
而之所以要切割,那也是沒有辦法的無奈之舉。
張小滿的仙風戒指就隻有半個籃球場大小,想要裝下這兩台二十多米高的近衛級機甲,還是裝不下去的。
所以他們就隻能使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將它們給運回去了。
機甲的肢體被切割開來,堆疊在一起,分批幾次很容易就可以帶回水藍星上。
然後就需要紐梅這個機甲工程師來進行重新組裝了,雖然有點麻煩,但總好過什麼也沒有。
同樣作為機甲駕駛員的蘇婭見到了這一幕,心中就有些可惜了。
她雖然是一名基因戰士,也是聯邦的機甲駕駛員,但卻並非是主力駕駛員,說白了就是類似於球場上的後備隊員,在主力出現了意外情況的時候,才可以駕駛機甲出戰。
所以彆看蘇婭以前也在機甲部隊裡麵待過,但真正上手去開實體機甲的機會卻沒有多少,這才導致了她現在見到兩台機甲被暴力拆卸後的那副可惜模樣。
“不用擔心,紐梅的技術很好,這些拆解部位都是我們經過精心計算的,等到了那邊之後很快就可以組裝起來。”
托爾出言安慰道。
他身為聯邦機甲教官,對於蘇婭這個後輩有著一種天然的親切感,尤其是在這種末日的環境中,就更加珍惜這位曾經的戰友了。
一旁,紐梅放下了手裡的工具,長長伸了個懶腰,對著二人說道
“這些機甲在我們星球上也已經沒有作用了,還不如把它們運輸到彆的地方去,也可以幫助一下那些同樣受到異種侵襲的文明。”
托爾見她忙完了,趕緊走過去給她捶腿。
“好了紐梅,你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我們隻要等待星主過來帶我們過去就可以了……怎麼樣,累不累?要不要我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
蘇婭滿臉鬱悶地看著這兩個人,這一碗狗糧喂的她猝不及防。
那邊的二人又低聲親昵的交談了一番,托爾正打算推著紐梅的輪椅去房間休息,不過身邊卻是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卻是張小滿傳送過來了。
“星主!”
三人見狀,當即便齊齊施了一禮。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張小滿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已經全都完成了,做的不錯,接下來蘇婭暫時先留在這裡,托爾和紐梅你們開起傳送,去水藍星,那裡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他說著一揮手,將地麵上一部分機甲零件給收緊了儲物空間,同時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幾個來回的工夫,張小滿就把1973基地內的機甲全都給運送到了星盟的總部,在那邊蘇長卿已經帶著一種研究員的老專家們恭候多時了。
托爾和紐梅對視一眼,同時深吸一口氣,而後在手中開始排列起了傳送術的暗能公式。
這個技能他們已經聯係過無數遍了,為的就是今天能夠順利傳送過去。
說來也奇怪,原先施展之後沒有任何坐標的傳送術術式,卻是在此刻於二人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點,那就是星盟主基地的位置。
這是張小滿對他們開放了那一塊地方的傳送限製,至於其它的區域,暫時還不宜讓兩人過去。
隨著兩道法陣的亮起,二人的身形也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蘇婭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
與此同時,在水藍星太平洋中的星盟總部內,銘刻在石陣上的星盟道標突然亮起,隨即劃分出兩道傳送門,讓二人成功通過。
紐梅因為雙腿殘疾不能行走的原因,是被另一頭的蘇長卿使用禦風訣給接出來的。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明亮,這讓托爾下意識用手遮擋了一下眼睛。
“這裡就是……水藍星麼……”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抬頭去仰望天空,在見到了那熟悉的蔚藍色後,整個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裡沒有被感染的恒星,沒有猩紅的光芒,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讓人仿佛有一種穿越時間回到了過去的感覺。
托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絲絲海水鹹味的空氣進入他的胸腔,讓他整個人都感覺像是要飄起來了一般。
一旁的紐梅也是一樣,她在過來之後就被蘇長卿安置在了一張特製的輪椅上麵,同時立即就被周圍的環境所吸引了。
沒有人知道,在那種充滿了猩紅色的末日中生存了數個月後,又重新回歸到正常世界後的感覺到底是多麼的令人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