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鹿王推行“素食主義”時,它們還曾反對。
幸虧膽量不足,沒有同鹿王繼續杠下去。
否則它們的下場,絕不會比這一攤血肉地毯好多少。
“總算痛快了,老子就沒有這麼受過氣。”
夏無忌輕輕吐出一口氣。
他向來是個老好人。能和平解決的事情,絕不核平解決。
可是這狗幣國王,實在得寸進尺,把老實人的怒火一點點引燃。
老實人一發火,佛祖也嚇得把棉被裹。
至於所謂的心願任務,去他媽的。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絲毫忌憚。
辛苦夏無忌還沒有殺紅眼,在後退時,他釋放神力,對一眾士兵進行感知。
若是心存歹念,目露殺戾,試圖欺負他這頭老實鹿,那就統統給爺死!
而若是心有不忍,隻因國王命令,而不得不執行任務。夏無忌也隻是將其擊傷,並未取走其性命。
那麼,現在也該處理罪魁禍首了。
夏無忌再次向國王走過去,它的蹄子踏出,血水、骨肉立時向兩邊分開,呈現出一片乾淨的土地。
“快攔下它,快攔下這頭妖鹿。”
國王麵帶惶恐之色,他在大喊著,同時騎上一匹白馬,想要逃離這煉獄一般的地方。
禦前衛是國王的親信,每一個都是經過千挑萬選。
在這關鍵時刻,他們咬了咬牙,悍不畏死的向夏無忌撲殺過來。
“要找死,我成全你們。”
這一次,夏無忌可沒有留情。
神力引動之下,這些禦前衛還未靠近他,身軀就飛速的膨脹開來,眨眼間就化作一個個大氣球,最後“蓬、蓬、蓬”的爆炸開來,化作一團團血雨,向四麵八方的飛濺開來,濺了國王、將軍、弄蛇人一身都是。
國王雖想要逃走,那一匹白馬被夏無忌所震懾,任由國王鞭打馬屁,也一動也不敢動,仿佛一座雕塑。
“哎呦。”一聲慘叫,卻是國王看著越發逼近的九色鹿,愈發膽戰心驚,身子發軟,竟從把馬背上跌了下來。
“休傷國王。”
將軍一聲厲喝,拔出戰刀,衝殺上來。
無論國王怎麼荒唐,卻始終都是國王。
夏無忌看也不看一眼,一縷神光釋放而出,那將軍“啊”的慘叫一聲,就好似被火車頭撞中一般,跌飛七八丈外,生死不知。
“神鹿在上,神鹿在上,我知錯了,我願懺悔,並且發誓,永遠不侵犯森林。”國王跪在地上,涕泗橫流,磕頭如搗蒜,再無先前的囂張放肆。
“現在說這些,晚了。”夏無忌冷冷的說道。
“神鹿,我是一國之王,我不能死,我一旦死了,就會有無數的人牽連。請你把我放了吧,也是放無數生命一條活路。”
都到了現在,國王竟還想用道德綁架的方式來求饒,也算是一個極品了。
“哦,死了就死了,關我屁事。”
夏無忌冷笑一聲,當殺戮開始時,他就已不在乎所謂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狗屁道理。
接著,他話語一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不殺我?”國王先是一驚,接著麵露狂喜之色,磕頭磕的越發清脆響亮起來,節奏感十足,仿佛是一首蕩氣回腸的交響曲:“多謝神鹿,多謝神鹿。”
“因為我覺得隻是殺你,卻還太簡單了。”夏無忌冷笑一聲,一道神光飛出,射入國王的體內。
國王的眼睛猛然瞪大,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甚至無法想象的痛苦,眨眼睛,就已襲遍他的周身上下。
靈魂在哀嚎,在顫抖。
這是比地獄酷刑更加難以忍受的刑罰。
那痛苦襲遍他的周身上下,他如蛆蟲一般的無意識的扭動著。張開嘴巴,卻連慘叫都做不到,隻能有喉嚨在發出無意義的“咯咯咯”的聲響。
在這一刻,國王願意放棄一切,甚至是生命,隻為結束這種痛苦可怕的痛苦。
“既然要報複,那就一個都不能放過。”
夏無忌目光一愣,他的神環中再次飛出一道九色神光,徑直的朝直向皇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