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那啥,窟嗤一下就不見了。
江楓走在一馬平川的平原上,心情格外的好,竟然唱起了小曲兒,一段前世爆火的戲腔張口就來:憶昔當年淚不乾~~~彩樓繡球~~~~~
正唱的高興呢,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江楓走近查看,卻是能看見另一邊的景象。司空劍正在大石頭上閉目養神,周闖和樊猛在一旁閒聊,而之前出手的荀總管確是不見蹤影。
“呦!這麼快就回來啦?筒子你怎麼不提醒我?這回來的路不知不覺間就走完了,不過咱速度挺快的”江楓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他看似悠閒無比,實則每天精神高度緊張,更是讓係統全天掃描自己十公裡範圍動向,生怕再來個自己打不過的魔族戰士,這都遇見兩個了,誰知道這裡頭是不是還有更多呢?
當他邁步向裂縫走去,且越靠越近的時候,係統一聲大喝:醒來!
腰間的酒葫蘆也擋在身前,震顫之間一道劍氣噴湧而出,斬向右側一處山體,江楓猛然驚醒。
麵前哪還有什麼裂縫,隻有一處深不見底的懸崖,隱隱有魔氣升騰,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靈魂搖搖欲墜的感覺,江楓臉色瞬間煞白。
自己中了幻術!而此時一道魅惑的聲音自劍氣力斬而下的空間處傳來,一股魔氣飛射而出,在江楓不遠處化作一道曼妙的身影。
太可怕了,江楓此時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幻術?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要是對方剛才下死手的話,自己早就飲恨西北了。
“嗬嗬~小公子你好呀,奴家喚做靈兒”這魔物開口說道。
江楓眼看對方不出手,於是也不急不慢的回應:我可不太好,怕某些東西要我的命啊!
魔女靈兒眉間一凝,眼裡閃過一抹厲芒,但隻是刹那之間就恢複了魅惑的狀態:嗬嗬,小公子真會說笑,奴家可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江楓見對方還在拉扯,便決定加一劑猛料。
“對了,幾天之前有個叫····什麼來著?嗷······魔戈,對,叫魔戈,你認識嗎?”“嗯?魔戈?那個廢物竟然出來了”魔女靈兒略帶怒氣地說道。
“小公子,你是怎麼從他手裡逃走的呀?奴家可好奇了,隻要你告訴我,奴家保證今天可以不殺你,如何?”
這魔女以為自己是從魔戈手裡僥幸逃脫的,想試探出自己的保命手段,一般涉世未深的小年輕可能真就上當了。
但江楓可不一樣,自己好歹是兩世為人,這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他可門兒清。
於是吩咐係統儘快掃描出眼前魔女的具體實力,一邊想辦法找她的破綻,好給她致命一擊。
兩人···不是,一人一魔隨即開始了語言上的拉扯,時間一點一點溜走,而對麵的魔女終於沒了耐心:小兔崽子,老娘沒時間陪你玩兒了,你就乖乖的當我的爐鼎吧!
話音剛落,一股粉色的氣流直衝江楓麵門,隻是吸入了一點點,江楓就感覺體內開始有了反應。
從腳底開始蔓延全身,一股熱流襲來,伴隨著螞蟻噬咬一般的感覺,江楓隨即使用了一枚兌換的清心丹,一陣涼意席卷全身,連帶著自己的思緒也冷靜了下來。
而對麵的魔女卻不知道江楓已經解了毒,但天生的謹慎讓她在沒看到對方的底牌時,不會輕易接近敵人。
魔女一時間加大了釋放粉色霧氣的力度,身後隱約顯現出一隻妖狐的虛影,且是九條尾巴。
“原來是九尾妖狐的後代呀,江楓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不過,魔就是魔,管他啥背景,雷法伺候!
江楓拿出殞雷棍,步法展開,穿梭在魔女的周圍,這操作讓魔女如臨大敵,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次有這感覺還是看族中前輩渡雷劫的時候,魔女思緒飛舞之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
轟隆隆,雷聲響起。魔女:!!!!!!!!
江楓見時機成熟,隨機將手中兵器向天空一拋,一道天雷瞬間劈在了殞雷棍之上,棍子下落之間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徑直向著魔女而去。此時的魔女內心:我
一時間雷聲不斷,轟擊向了那片地域。江楓早在拋出兵器的時候就閃身來到了遠處,此時他拿出了一副墨鏡帶上,手裡還拿出了一包瓜子津津有味地磕著。
“嗯,近距離觀看就是不一樣,刺激啊!”江楓還煞有介事的評頭論足一番。
當雷聲過去,原地早就沒了動靜。江楓收回了殞雷棍,向著雷擊的中心點走去········
“咳咳咳”一隻泛著黑色的手掌攀上了大坑的邊緣,小兔崽子,你成功的惹怒老娘了,我要你死!
江楓淡定的蹲了下來:呦~~小姐姐命真硬啊,這都沒事,嘖嘖嘖,可惜嘍~~
魔女此時瞬間出手,雙手幻化出帶著長長指甲的利爪刺向江楓的腦袋。
“鏘!”腰間的葫蘆一聲劍鳴,一道劍氣飛舞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這雙利爪,魔女眼看雙手不保,卻是在最後關頭抽身後退。
劍氣一擊不成又換攻勢,緊貼飛退的魔女而去,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土石飛濺,煙霧繚繞。
待煙塵散去,江峰定睛一看,魔女趴在地上已然氣若遊絲。
雖說沒直接斬了她,但此時她的左臂不翼而飛,顯然隻剩一口氣吊著,正當他準備上前結果了這魔女時,魔女用儘全力開口:彆···彆殺我····我知道一件你們人族內部的大秘密,事關人族的生死存亡·········
說完,便昏死了過去。
江楓原地想了想,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將其讓係統收進特殊的空間裡,封住了她的修為,準備等回去以後慢慢盤問。
當然,他並沒有將此事告訴任何一個人的打算,畢竟萬一要是彆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那就麻煩了,總之一句話,現在的他,誰都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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