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鐵軍笑著說道:“林兄,咱們兄弟有幾日不見了,哥哥我有些想你了,給你帶了兩包好茶。”
鄭鐵軍說完,城衛軍將軍和衙門的知縣大人賠著笑臉送上了兩包好茶。
林風沒接,他們隻能將茶葉放在桌子上。
“不知三位大人一大早過來有何貴乾。”
鄭鐵軍笑容不減,“沒什麼事兒就不能找林老弟你敘敘舊了。”
林風也笑著說道:“哈哈,鄭老哥,咱才分開幾天啊,你就來找我敘舊。”
“老弟既然猜到了,那我就實話實說。
這兩位老弟托我向你求個情。
你就彆折騰他們那些手下了,該放就給放了吧。”
林風的目光掃向城衛軍將軍和衙門的知縣大人。
要不是要抓這兩人的手下人,他連這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城衛軍的將軍叫李浩明,衙門的知縣大人叫王瑞文。
兩人都是郡城空降下來的官員,瞧不起林風這種從底層升上去的,也沒主動找過林風。
這兩人屬於鄭鐵軍的直屬手下。
要不是顧及鄭鐵軍的麵子,這兩人恐怕已經進了麻衣衛的大牢。
兩人被林風的目光掃中,心中同時一顫。
他們感覺自己好像被妖獸盯上了一樣,心裡直打鼓。
這個林風好像有點兒強啊。
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這種武癡最不好惹,沒準人家哪天就突破了。
林風說道:“鄭老哥,你知道的,咱們麻衣衛一向秉公執法。
我抓的這些人要是沒罪,我審完了就放他們回去。”
咳咳,鄭鐵軍輕咳兩聲,心說我知道什麼啊。
進了麻衣衛的大牢,能把三歲時犯的錯都給招出來。
什麼秉公執法呀,麻衣衛的審訊手段就是打到招為止。
這時候樓下隱隱傳來了啪啪的皮鞭抽打聲,吱吱的皮肉燒焦聲,還有城衛軍和衙門中那些人的慘叫聲。
這聲音雖小,可幾人至少都是煉肉境的武者,將這些聲音輕鬆的收入耳中。
城衛軍將軍李浩明,衙門知縣王瑞文甚至聽出了是哪個屬下的聲音。
兩人身子都微微一顫,麻衣衛的人也太狠了,抓進大牢裡就上重刑,這誰受得了啊。
他們倒不在乎這些手下的死活。
關鍵是他們剛來的時候,這些手下沒少孝敬他們兩人。
既送銀子又領著他們出去快活。
這些手下要是嘴上沒把門的,把這事給供出去,搞不好要給他們兩人扣上一個收受賄賂的罪名,也抓到麻衣衛的大牢中上刑。
林風心說,你們一求情我就放人,麻衣衛的威嚴往哪放。
於是林風說道:“幾位放心,招供的人我會依法處理,無罪的人這兩天就放了。”
鄭鐵軍心中有些不快,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來之前他還向兩個手下打保票,說自己一開口林風立刻就會放人。
鄭鐵軍起身說道:“有林兄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我等就先告辭了。”
林風將幾人送出門。
鄭鐵軍離開後,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城衛軍將軍李浩明說道:“老大,這個林將軍有點不給麵子呀。”
衙門知縣王瑞文緊接著說道:“是啊,主要是麻衣衛的權力太大,沒有製約。
我看咱們應該向上麵告狀,讓上麵治林風一個屈打成招,濫用私刑的罪名。
鄭鐵軍背著手離開,“告狀的事你們兩個商量,不用跟我說。”
知縣王瑞文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讓自己兩人去告狀,城主大人不參與。
這樣城主大人不會因此得罪林風,甚至可以關鍵時候為林風說句話賣個人情。
壞人就讓自己兩人當了。
當壞人就當壞人吧,誰讓自己是小弟了,兩人開始計劃怎麼狀告林風。
林風還不知道這麼快就有人算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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