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不再勸說張曉雨夫婦。
他和張曉雨聊了一些打獵的事然後就回了家。
吃過晚飯,林風讓小舅子周海濤晚上彆睡覺跟自己辦點事兒。
周海濤也不問什麼事兒,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這段時間他跟林風學功夫學打獵,在林風家白吃白住,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風讓周海濤蹲在房頂上看著隔壁張曉雨家。
如果發現他家來人了,就叫自己。
林風盤坐在院子裡修煉了一會兒紫月心經。
結果自然是毫無反應,看來這門武功想入門也得靠係統加點。
之後,林風又拿起兩把木劍在院子裡練起了陰陽劍法。
這門劍法他練著頗為舒服。
林風很有信心能靠自己入門。
林風忘我的修煉一直持續到午夜時分。
這時候房上的周海濤有了動靜。
“姐夫,姐夫,隔壁張哥家真的來人了。
隻來了一個人,我看不清是男是女。”
林風跑了兩步蹬著院牆直接跳上了房頂。
周海濤見林風身手如此矯健順勢就拍了他一記馬屁,“姐夫,好功夫。”
林風沒搭理他,定睛看向隔壁張曉雨家。
他的目力遠超周海濤,張曉雨家那邊的情況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隻見隔壁張曉雨家來了個拿著拂塵的老婆子。
這老婆子看上去挺和藹的,臉上也滿是笑容。
可林風看著這老婆子就感覺不舒服。
人的第六感很準的,看第一眼就覺得不舒服的人那一定有問題。
那老婆子和張曉雨交流了幾句。
張曉雨就九步一叩首的出了門,朝著月亮的方向一直走。
林風沒去阻攔張曉雨。
這種事兒必須抓個現行,否則他們兩夫妻絕對不會信的。
張曉雨離開後,又一個年輕的神婆進了他家的院子。
林風從房子上跳下來對著上邊的周海濤說道:“你趕快下來,去隔壁張哥家院門口等我。”
林風說完,一個助跑跳過院牆,落在張曉雨家的院子中。
落地之後,他用手按在地上緩衝了一下,才沒有發出聲音。
林風感覺這一跳不夠優雅,看來自己還缺一門輕功。
他來到張曉雨家亮著燈的正房窗外,用右手食指沾了一點口水將窗紙捅了一個手指大小的小洞。
他從小洞向裡邊看去。
隻見隔壁張嫂子已經被神婆忽悠的束手待縛。
神婆沒費多少力氣就將張嫂子綁在了床上,塞住了嘴。
走到這一步,張嫂子竟然還沒察覺不對。
直到另一個神婆進來,兩人扒開了他的衣服,張嫂子才發覺不對。
這兩人看著她的時候,好像是看到了一堆銀子。
她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貪婪的神色,
那個眼神太瘮人了,張嫂子渾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嗚嗚嗚,張嫂子開始掙紮。
神婆臉上肌肉扭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們隻要你肚子裡的紫河車。
你最好彆掙紮,越掙紮越遭罪。”
張嫂子被嚇得麵無人色,這時候她才後悔沒有聽林風的話。
她扭動著身子卻撐不開繩索,眼中流出驚恐、無助又悔恨的淚水。
就在神婆的小刀要劃在張嫂子肚皮上的時候。
嗖,一枚石子飛進來,打在了神婆手中的小刀上。
叮,小刀被打飛,神婆的整條手臂都被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