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瀟的大手溫柔而堅定地攬住紅纓纖細的後脖頸,緩緩低頭,深情地吻上了她柔軟而紅潤的唇瓣。
這是兩人之間的初吻,帶著一絲生澀與探索,卻也飽含著無儘的激情與深情。
他們的心跳在這一刻交織在一起,仿佛是在向對方宣告,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全融入彼此生活的心理準備,無論前路如何,都將攜手共進,不離不棄。
兩人吻得深情而忘我,直到彼此的氣息都變得急促而沉重,幾乎要淹沒在對方的深情之中,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緊緊相貼的唇瓣。
紅纓紅著臉,看著滿臉笑意的鄭瀟,她將目光鎖定在鄭瀟的一身汙血的囚衣上。
“都督,要不先將身上的衣衫換下吧。”
“還喚都督?”鄭瀟捏了捏紅纓的鼻尖笑道。
“那要如何喚你?”
紅纓眉眼彎彎看著鄭瀟,她一直把他當自己的上司,突然要換稱呼,她還有些不習慣。
“我看江側妃有時候會喚王爺燁郎,要不你喚我瀟郎?”
鄭瀟心中滿是對王爺與王妃那對夫婦的羨慕之情,每當目睹鳳燁在外人麵前緊緊牽著江白薇的手,那份嗬護與珍視,就如同守護著一件稀世珍寶,生怕她有任何閃失,這份深情厚意,讓鄭瀟內心深受觸動。
“瀟郎。”紅纓靦腆地喚了聲,聲若蚊蠅。
“沒聽到。”鄭瀟將耳朵湊近紅纓嘴旁,想再聽她喚自己。
“瀟郎。”紅纓紅透了臉,聲音比之前大了些許。
“哈哈,這還差不多,日後我喚你纓兒。”
鄭瀟心中一陣激動湧上心頭,他猛地一用力,將眼前的心上人兒輕輕抱起,高高舉起,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世界一般,隨後在屋內歡快地轉起了圈,兩人的笑聲與幸福的氣息在空間中蕩漾開來。
“瀟郎,先放我下來,小心你的傷。”
紅纓笑彎了眉眼,卻不忘關心自己男人的傷口。
“好,纓兒給我上藥。”
鄭瀟將懷裡的人兒放下,乖乖坐在床榻上,張開雙臂,示意讓她為他脫去身上的衣衫。
紅纓毫不猶豫地解開鄭瀟身上的囚衣,自她決定與鄭瀟共度餘生,照料他的飲食起居便成了她心甘情願的使命。
她並非愚鈍之人,早在上次生辰之時,鄭瀟精心安排晚膳並贈予生辰禮的那一刻,她便已洞悉了他的心意。
直到昨日,當鄭瀟被大理寺的人從東廠帶走,她的心也隨之被緊緊揪住,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的情感所在。
她擔憂他的安危,不願他遭遇任何不測,這份深情,已悄然在她心中生根發芽,無法割舍。
外界紛紛傳言鄭瀟心狠手辣,但紅纓深知,這些不過是世人對他持有的偏見。
在她眼中,鄭瀟展現的是截然不同的麵貌。誠然,他對下屬要求嚴格,但這份嚴格背後,是對他們成長的深切期望與關懷;至於所謂的心狠手辣,那也不過是麵對邪惡時,他不得不展現出的堅決與果敢。
紅纓所見的鄭瀟,是一個心懷善意、有擔當的好人,更是一個願意傾儘所有對她好的男人。
他的溫柔與深情,隻在她麵前展露無遺,這份真摯與純粹,讓紅纓更加堅定了與他共度此生的決心。
紅纓想著,緩緩解開鄭瀟的外衣,露出他堅實精壯的上身。
身上有幾道深深鞭打過的印子,還有兩處被烙鐵燙傷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
她從包袱裡拿出高度白酒和乾淨的帕子,用酒浸濕帕子後,看向鄭瀟。